“让开，我找他有正事。”林知语把方秘书推开直接闯进了办公室，来到秦晏办公桌前。

方秘书回头看了秦晏一眼确定他的意图。

秦晏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不用管。

方秘书出门之后也没敢走远，就在门口等着，以防办公室里发生什么大战。

秦晏手里的钢笔在桌上点了两下：“中午还没把话说完？”

林知语双手撑在桌沿，因为刚才在地下车库想教训姜予但没怼赢, 这会儿脸上还带着怒气：“到头来你就选了那么个野蛮女人做秦氏的夫人？！”她当初可是好几次毛遂自荐, 想用联姻的方式与他结盟, 却屡屡遭他拒绝。她还让他是为了那个白月光守身如玉呢, 结果竟选了姜予这么一个十八线糊咖！除了脸，姜予还有哪儿能比得过自己！

秦晏抬眼看她, 表情带着些许疑惑：“野蛮？若不是家中突生变故，我夫人本也应是滨城名媛，即便经历了家庭变故，有几年过得艰难, 但她温柔体贴、可爱善良的本质未变，何来野蛮一说？林小姐慎言。”

林知语简直裂开了：“蛤？！”

在门外偷听的方秘书：“蛤？？？”温柔体贴？可爱善良？这是形容谁？他方圆圆都比姜予适合这个描述吧！

林知语一脸“秦晏你脑子坏掉了的表情”杵在那儿半天没找回自己的语言系统，秦晏耐心耗尽，喝了口茶，凉凉地下逐客令：“没其他事的话林小姐可以走了，我还有工作。”

“当然有事！”林知语拍了两下桌面，“砰砰”的响声让她脑子清醒了一些，“你真的要为了姜家为了姜予，弃秦氏利益于不顾吗！你明明可以拦下姜予找出来的那些证据，破坏证据链完整性！这样最后警方还是可以通过他们的食品留样证明姜家清白，但至少这件事不会牵扯到秦氏，这样两全其美不好吗？你别忘了，咱们是盟友！”

“林小姐也别忘了，我们只是盟友。”秦晏眼神发凉，盯得林知语汗毛倒竖。

之前别人说秦晏可怕她还没什么感觉，但现在她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感觉自己若是再多说一句话，就会被他掐住喉咙似的。

秦晏继续道：“就算最后事情真的查到秦家人头上，那也是个别人受到制裁，我有把握把公司摘出来，事情交给警方处理，合法合规，林小姐一再要求我去触碰法律那条线，到底是什么居心？”

“今天不只是我有这个疑问，其他股东也有，我是代表大家来提出意见的！”林知语咬了咬牙，顶着秦晏给的压力继续，“他们两个，一个是前董事长夫人是你母亲，一个是大股东你叔祖父，怎么摘？你这是要大义灭亲？”

“怎么保障秦氏的利益是我这个现任总裁需要考虑的事，就不劳林小姐和其他几位股东操心了，况且，你们可能忘了，现在，我才是秦氏最大的股东。”秦晏起身，端着茶壶去接热水，收敛了方才的戾气，反倒是笑了一下，“至于要不要大义灭亲就是我的家事了，林小姐不必知道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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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予下午跟许迎一起去做了个SPA，晚饭时间一起去了许迎的店里，两人在01号台桌吃着街边买的十块钱一份的炒方便面，配着万把块的红酒。

“你说什么？秦晏真的有白月光？”许迎塞了一嘴方便面，吃得毫无形象。

“还不知道。”姜予也塞了一嘴，吞了之后又喝了口酒，“不重要。”

倒不是她信了林知语那些明显在挑拨关系的话，而是原书剧情设定里，确实有这么一位白月光，只是一直没出现过。

“这不重要？”许迎面都顾不上吃了，想看见什么稀奇东西似地打量她，”你真不喜欢秦晏了？以前你可是恨不得追在他屁股后头跑……怎么着，要离婚？”

“婚还是得先离一下，不然姜家和秦家这堆乱七八糟事儿一了，两边资产都算不清楚。”姜予边嚼边说，“之后可能会再真正的结一次婚？其实好像不结比较好……”这样某种程度上讲，是不是应该能让他们摆脱一起被暗算的命运？

许迎：“所以你和秦晏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