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面相窥,随即放松大骂:“吓死人了!还以为教导处来查我们酗水。”
“哈哈哈,抱歉抱歉,不过你们最近酗水也太频繁了点吧!”
“空气里灵气这么稀薄,多喝点灵水怎么了,我还小要长身体呢。”
“是是是,我今天带了朋友来,可不要吝啬啊,上最好的!”
凤歌俨然与他们十分熟悉,如鱼得水,骂骂这个笑笑那个。
随即他们纷纷从桌子底下掏出各种桌游、饮料、零食,热情的一把推向桌子中间。
一本正经的学生会长打开水杯盖子,来自江南水乡的第一捧新雪,甜得令人心尖发软。
他眼眸微眯,眼中呈现出迷醉的情愫,一双好似看透一切的黑瞳转动着,定定落在符苓身上。
他分明没见过符苓,却精准的说出了他的名字:“符苓。”
符苓眼眸微眯:“你认识我?”
“我姓白,白行止。”学生会会长衣着得意,一件中式长衫端得民国学子般风度翩翩,他颔首示意,拂袖相邀:“学生会等你很久了,坐。”
“等我?”
“学生会本就是为了我们建立的,倒不如说进这个学校……也是为了更好的托管。”白行止回答,他眼眸微紧,带着神秘的笑望着符苓:“你应该比我们更能理解吧。”
他捧起水杯,轻轻抿了口细雪。
托管?托管谁?
这种不太美妙的用词令符苓眉头微皱,他若有所思的撑手按着侧脸。
思考没两秒,风度翩翩的学生会长双眼发晕,酒意上脸,醉得东倒西歪,手脚并用着蹭蹭往桌子上爬。
他爬上桌子,早已经在桌子上狂舞的凤歌高高兴兴的拉着他一起转圈圈,这一转,本就意识模糊的白会长满脸懵懵,在桌子上打圈圈。
凤歌把这当舞台,精神百倍的唱歌,从儿歌唱到自己的新曲。
别人问他喝什么,他张口就一句“白的”。
符苓:……
群魔乱舞啊!
季时青倒了白色冒泡泡的水递给符苓,嫌弃得直皱眉:“别管他符苓哥,他疯疯癫癫的。”
“……你也一样啊!这玩意都学会喝了,未成年啊!”符苓一把揽着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挑了下眉,心说季时青一脸乖宝宝的样子,背地里烟酒都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