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挑拣拣,最后尼德那伽吃一半,他吃一半,吮着甜滋滋的汁水眼眸微敛笑得格外满足。
“你们来干嘛?”符苓掰着橘子,漫不经心的发问。
他咬着橘子瓣,看着凤歌穿着他那件张扬的红衬衫,摇摇晃晃的现到面前,拉着椅子往上一坐,浑身上下散发着现充bking的气场。
凤歌抚过额前的发丝,帅气的眨了眨眼:“当然是——”
他语调微拖,恣意又洒脱,在符苓的注视下迅速滑跪:“求你别告家长!”
“球球了,让我做什么都愿意!我刚说服我妈让我出道,被她知道我聚众酗水,她真的会杀了我的!”
凤歌急声高呼,蹲在地上恨不得以头抢地,额头抵在床上长低不起,面条宽的眼泪说流就流。
白行止慢悠悠的开口:“没关系,只是被骂两句而已。”
凤歌:“……好兄弟,骗骗别人也就算了,别把自己骗了。敢不敢摘下墨镜看看实力?”
摘就摘!
白行止墨镜一摘,仿佛凝聚着世间万物的黑眸缓缓转动,冷冷的眼泪说流就流。
他面如土色,抖着手一脸镇定:“没、没什么,也就是被骂两句而已。”
看起来非常稳重文质彬彬的学生会长深深叹气,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巧克力棒,深深的叼着吸了一口,没留住力气“咔叭”咬断了。
他嚼了嚼,把墨镜又戴了回去。
季时青:……
默默挪开,假装不认识他们。
符苓:……
“虽然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呃……”符苓面露怜悯,无奈摊手,麻木的表示:“这件事不归我个人意愿。”
符苓真的习以为常了,他犹豫了一下,不抱希望的开口:“我没告家长,也不打算告状,只是。”
“系主任是我三叔,周教授是我爸的老婆,我可能还有其他不知道的亲戚在学校任职,我爸有无数的渠道得知这件事。”
就算没有亲戚也……
符苓眉眼低垂,已经做好了被指责的准备。
凤歌面露震惊:“什么!你爸已经知道了?”
白行止:“什么?我要被骂了?”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