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这是在别人家……”
等尼德那伽拉着他的手摸上胸肌,他顿时不说话了。
脸情不自禁的陷入柔软的胸肌里,白皙的皮肤不像那些外国人一样有着厚重的毛发,也没有异味,真要来说,大概是同款沐浴露的味道。
男人的体温熏得同款香气都似乎带着男人本身的血性,醺得人头晕眼花,不自觉就靠了上去。
白到几近苍白的肌肤却并不羸弱,反而因为健壮的身材而充满力量感。
很难自控的,根本控制不住的。
唔,像是冰淇淋。
“呜~”符苓羞耻的把脸埋进掌心,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两朵绯红晕乎乎的挂在脸上,熏染了耳垂,顺着脖子漫进宽松的衣领里。
而旁边,胸肌上挂着一个牙印的尼德那伽肆无忌惮的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材,巴不得对象再咬一口。
符苓真是,又羞又恼,起床后压根不想和尼德那伽说一句话,他撇开脸,面上跟闹脾气似的。
初一第一天,就在别人家干了这种事。
符苓抬眼看人都心虚,乖巧的低头道别。
季桑枝不舍挽留:“这么早起啊,再睡一会也没关系,等下在姨姨家吃午饭。”
完全是不顾身后十点钟的钟说瞎话。
符苓拒绝了这个提议,提着一袋硬塞给自己的粘豆包出门。
院子里季爷爷早起练字,见他出来告别,拎着两幅对联满意的递给他:“看,怎么样?”
符苓盯着对联看了看,张口就是一阵夸奖,于是又收获了两幅对联。
符苓连吃带拿,已经很不好意思了,结果进了隔壁院子,一箱熟悉的脐橙就摆在自家客厅。
姥姥慢悠悠的说:“季家小子今早送来的,说你喜欢吃,符符啊,吃早餐了吗?”
符苓看看手上的粘豆包,面不改色的说:“吃了。”
他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看到不想看到的人,瞬间高兴得挑起唇角。
姥爷无奈:“你啊!”
姥爷叹了口气,眼见尼德那伽粗暴的把白龙叠了几叠,夹在胳膊里带进来,笑眯眯的招呼他。
“尼德,要不要来看相册,有很多符符小时候的照片。”
尼德那伽当然要看,他随便把龙丢在沙发上,一下子就坐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