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下了课,他基本上就在宿舍里呆着,和尼德那伽一起看番打游戏,要不就对着电脑敲敲打打。
但最近,尼德那伽发现,他总是一个人匆匆忙忙出门,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尼德那伽从窗户上往下往,看着对象走出宿舍楼的身影,陷入沉思。
爱消散的这么快吗?
不——
符苓匆匆忙忙从宿舍楼离开,并没有注意到头顶影影绰绰的树荫上有飞影跟随,细微的翅膀扇动声,震动着风声,唯有一道影子如叶影轻盈,紧紧跟随他的身影。
他脚步匆忙,时不时看一眼手机,抬头见等在校门口的白行止,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去。
白行止也看到了他,高高兴兴的朝他招手:“小符苓,这,这。”
“今天还是去那里吗?”
“不了,去旧货市场看看?”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背着个小包在路边等上公交。
一个黑影落在枝头,压得枝条一弯,一双鎏金色的竖瞳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两人说说笑笑的身影。
半晌公交启动,祂振翅高飞,惊起飞鸟无数,嫩叶凄厉的在空中飘飘落下。
公交摇摇晃晃,在一个古玩市场外停下。
符苓背着包,手里抱着一本素描本,跟着白行止一进去就是半天。
晚上吃完饭,他才步履匆匆的回到宿舍。
这样的生活持续几天,符苓打开宿舍门,入眼一片漆黑,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
“怎么不唔——”他口中的话语一顿,被人按着肩膀直直的抵在墙上。
符苓一惊,熟悉的气息伴随着温热的身躯逐渐靠近,他眉头一松,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整个抵在了门上。
“尼德!”符苓惊叫一声,被顶开了双腿,岔入其中的长腿一屈,直直的抵着腿心,直逼着他踮起脚尖,被迫架了起来。
一点都按耐不住的邪恶大龙低头,闻嗅般不住的用鼻尖轻蹭青年的发尾、颈间,蹭开后领的衣服,不住的往下挨蹭。
同时一双手也不够老实,撩起对象的衣摆,灵活的钻入其中,摩挲着瘦弱的背脊,抚摸凸起的骨头不住往上厮磨。
符苓还来不及反抗,男人脑袋一低,刺痛感猝然袭来。
他短促的叫了一声,手慌乱的在门上乱抓,无力的哀哀呼吸,水光在眼下来回流转,莫名的羞耻染上眼尾,漫漫染红了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