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了。
符苓:啊啊啊啊啊!
坏狗!坏狗!
符苓羞得浑身发烫,像是烧迷糊般一脑袋栽在男人肩上,半晌都没有动作。
直到男人把他抱开门边,抱到床边坐下,他斜坐在男人腿上,完全玩不过某个没皮没脸的大龙,纯情男龙捂着脸,抱着自己的包半晌都抬不起头来。
比起发脾气,尼德那伽这一系列行为简直是借题发挥在撒娇讨好处。
他低下头,还没怎么做,吃到苦头的符苓连声许诺:“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带着你的呜——”
尼德那伽一脸无辜,低头轻蹭对象的耳朵,偷偷咬了一口,性感的嗓音沙哑带笑:“礼物。”
坏家伙!
坏家伙没有礼物!
符苓眼刀唰唰的,他伸手在包包里摸了摸,伸出手时,细嫩白净的手腕上带着两枚白玉龙衔尾和田玉镯。
青年修长漂亮的手腕蜿蜒着暗色的青筋,修长的手指尖泛着粉色,垂落间莫名显露出几分色气,手上两枚宽松的玉镯挂在如玉一般的手腕上,更显得皓腕纤细,手骨莹润莹润,美丽非常。
尼德那伽的眼睛瞬间定住了,他定定的注视着对象的手腕,莫名口干舌燥。
漂亮对象,想舔!
却见对象抓起他的一只手,从手腕褪下一枚玉镯,戴到他的手上。
符苓抿了下唇,面上泛起桃色,顾盼间含情脉脉:“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怎么表达你我之间生死相依的情谊呢?就用这两个手镯吧。
这是一句定情诗,生死契阔,死生不离。
双环一分为二,一人一只。
符苓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个电视剧,有句话寓意不太好,但很应景,也很直白。
于是,他说:“愿如此环,朝夕相伴。”
尼德那伽眸色惊动,他低头看着两只分离的手镯,像是月老牵住的红线,手腕上挂着这么一只白玉镯,像是把彼此都钉牢了一般。
虽然不解那句“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诗的含义,但他听懂了“朝夕相伴”,朝是白天,夕是晚上,日夜不停的陪伴,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他低头,轻轻啄吻符苓的手背,落下的睫羽在面上笼罩下一层意味不清的阴霾,面上虔诚的神色却半点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