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委屈巴巴,硬朗深邃的眉眼写满了控诉。
符苓戳了戳他直戳戳怼到面前的脸,语气带笑:“这么委屈啊?”
“符苓。”
尼德那伽低头,亲昵得轻蹭他的侧脸,细密的吻从侧脸一直轻到唇角。
符苓反抗了一下,被掐着下巴,正正好亲在唇间。
他双手揽着男友的肩膀,仰面躺着,亲得头晕眼花,满面桃红。
被放开时,符苓仰头深深呼吸,唇上水光潋滟,一双眼睛湿润了颜色,手臂还慵懒的搭在男友的肩膀上。
他愉悦得眯起眼睛,漫不经心的解释:“它在说,森林里很久没来外人了,大家都躲起来了,问我们来干嘛的。”
“你爸没来过吗?”符苓对此感到疑惑。
尼德那伽俯身,揽着青年精瘦的腰身闷声回答:“不管她们,我们自己玩。”
他看起来还没符苓在意,从未见过的生身母亲,在尼德那伽眼里,恐怕只是一个名词。
恶龙就是这样,他们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东西,凉薄的同时又极致的专情。
尼德那伽更在意符苓开心。
符苓笑了一下,歪头把脑袋枕在男友肩膀上:“再亲一下。”
他仰着下巴讨吻,眼角眉梢突然瞥到一角银光闪过。
他瞪圆了眼睛,“唔唔”挣扎着捶尼德那伽的肩膀,他越挣扎,尼德那伽抱得越紧,手掌攥着他的肩膀深深拥吻。
舌头交织在一起,察觉到对方的退缩之时,化作畸形黏腻的长舌细细纠缠,拥挤的挤在舌根处,几乎不容闪避。
符苓失神一瞬,被烧得心焦火燎,指尖攥着男人的肩膀,瞬时间迷离了神态,混乱的任由咽不下的唾液从唇角溢出,黏黏糊糊的牵连在两人之间。
他吞吐着两人的呼吸,一缕一缕粘稠的睫羽沾在一起,颤抖着盖住湿润的眼睛,只余下发红的眼尾随着呼吸不断颤抖。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那条问话的小蛇一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符苓舌根发麻,说话都觉得发酸,不由羞恼:“我真的有事说啊!”
尼德那伽安抚般舔舔他的唇角,歪头在侧脸讨好亲亲:“嗯,我听。”
看起来一点都不专注。
敷衍!
符苓怒目而视,伸手指向自己看到的东西:“你看,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