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苓,来坐。”
符苓上前一步,被尼德那伽拉住了手。
尼德那伽面色凝重,冷冷的盯着白先生,眼神中透着打量。
白行止搬了桌子回来,连忙解围搬来几条长板凳:“来坐来坐,不要客气。”
他们不过来,白行止自己坐在老爸旁边,白先生笑呵呵的拍拍他的头,随手将手中的香往屋子边上放着的小香炉上一插。
“小白,你还记得你符叔叔家吗?”白先生慢悠悠的开口。
白行止饶有趣味的回答:“家里丢了个孩子那个符叔叔吗?”
“对,对,他家十八年前丢了个孩子,现在还没找回来。”白先生连连点头。
“该是条没孵出来的小金龙,他们家找了五年,后面你符叔叔的妻子出国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他也不看谁,像是在和自己儿子话家常般,笑眯眯的继续说:
“我今日遇见他,问了他句话,我让他认个孩子回去,有个孩子与他有缘,也是条小金龙,问他认回去怎么样?你猜他说什么?”
白行止捧哏似的,问:“说了什么?”
“他说‘他的孩子是无可替代的珍宝’,就拒绝了。”
白先生看了眼符苓,突然叫他:“符苓。”
“爸爸说:‘你在他心中是不可替代的珍宝’,你会高兴吗?”
突然被叫到的符苓茫然的指了指自己,在白先生鼓励的点头示意下,他百无聊赖的扁嘴。
“不怎么样,我又不认识他,我为什么要因为无关紧要的人而高兴。”
符苓觉得这个问题非常莫名其妙,靠在尼德那伽肩膀上,无聊的直撇嘴。
他嘀咕着:“这种话,就算和我有关,我又不认识他,莫名其妙的。”
尼德那伽摸摸他的脑袋,在他耳边配合着说:“宝宝,你是不可替代的珍宝。”
男人嗓音低沉性感,像是震动的琴弦般,随着话语、气息,裹挟着无法忽视的情愫。
符苓耳根发烫,色厉内荏的凶他:“不、不要突然贴着耳朵说话啦!”
“我、我知道啦!”
符苓嘀嘀咕咕,面上不自觉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