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回学校拿。”
戴柯站起来双手抄裤兜,运动夹克衣领不知道忘了折下,还是特意立起,看起来像拽哥装酷。
“他叫什么名字?”
戴柯狐朋狗友众多,梁曼秋怀疑他能打听到周舒彦的详细信息,包括家庭住址,电话,甚至照片等等。
梁曼秋起身整理桌面,“你又不认识他。”
戴柯:“就因为不认识,更要知道。万一哪天他把你骗走了,我们连他真名都不知道,怎么报警追踪?”
梁曼秋一愣,“哪有那么夸张。”
戴柯说得煞有其事,“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成绩好,又不是人品好。再怎么说也是个男的。”
梁曼秋垂头沉思,倒没觉得戴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只认识周舒彦一人,不了解其他人对他的评价,确实不好评价他的人品。
戴柯抬肘,轻撞梁曼秋的胳膊,“嗯?”
梁曼秋抬头看着他,轻轻一叹。
“嗯?”戴柯又撞一下。
梁曼秋:“我想想。”
戴柯不满,淡嘲道:“说个名字还要想,那么宝贝?”
“不是宝贝。”梁曼秋必须解释,否则不安的是自己。她可不想和男生套上暧昧的名头。
“嗤。”戴柯不相信她的鬼扯,心中已经给她定性。
无奈蔓延在彼此之间,原因各不相同,却一样阻碍他们,澄明的关系由此变得扑朔。
“哥,要不这样,”梁曼秋说,“上学期期末考试你倒数第十——”
戴柯插嘴,“隔了一个寒假,有必要再提么?”
梁曼秋顿了顿,“如果你能进步十个名次,我就告诉你。”
戴柯:“就一个名字?”
“你还想知道什么?”
梁曼秋搜肠刮肚,好像除了名字,她对周舒彦的了解跟戴柯差不多。
戴柯冷冷睥睨,“他算哪根葱,值得老子为他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