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中午回宿舍,在Q上跟戴柯说了这件事,她分到几颗阿尔卑斯的草莓糖。
木可:等下我也买草莓味。
凉茶:哥哥,你平常好像不喜欢吃糖。
除了可乐和口香糖,梁曼秋没发现戴柯特别喜欢哪种甜口的食物或饮料。
木可:吃了等于亲你。
梁曼秋回过味来,当年间接从戴柯嘴里吃到新年的第一颗草莓口香糖。
戴柯没有制造浪漫的热情,偶然强调的事实,却比精心营造的浪漫更动人。
梁曼秋刷了牙,阿尔卑斯的草莓奶香早已随着牙膏消失,那股带着亲吻热力的甜味似乎回到口腔,随着他的舌头,灵活搅动她的味蕾。
凉茶:(脸红可爱)
木可:(大兵抽烟)
隔了一个下午,梁曼秋上晚自习前,抽空上Q问:哥哥,吃到草莓糖没有?
木可:不告诉你。
凉茶:小气鬼。
梁曼秋拈着草莓糖,比了OK手势,以堆满参考资料书桌为背景,拍照发给戴柯。
木可:含嘴里,拍我看
凉茶:好奇怪。
有谁含着东西,还伸舌头出来给别人看,戴柯又不是牙科医生。
木可:奇怪个屁,快点
梁曼秋的后桌和同桌还没来,她含了糖果,就当像小时候吃了色素重的糖果,伸出来给人看变色舌头。舌尖托着带粉色风车图案的草莓糖,微微张唇,唇舌粉润,糖香诱人,梁曼秋用前置摄像头满足戴柯的奇怪要求。
木可:脸呢,怎么只有嘴
凉茶:你没说要脸
听着怪怪的,梁曼秋又改成:拍脸怪怪的。
木可:谁敢说我老婆怪(大兵抽烟)
那个词眼熟悉又陌生,第一次出现在梁曼秋的手机里,比嘴里草莓糖还要香甜。
凉茶:(脸红可爱)哥哥,我要学习了,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