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尽量让妹妹顺利度过关键的一年。”
戴四海宽慰式拍拍戴柯肩头,转身离开他的房间。
戴柯从头到尾梳理一通,确认没有穿帮镜头,除非他们房间安有摄像头。
戴四海对他拐弯抹角,不肯正面挑明,应该也不会找梁曼秋深聊。以前阿莲还偶尔找梁曼秋逛街聊天,自从她怀孕之后,精力被亲生小孩分走,自然管不上梁曼秋。
不过,戴柯难得把戴四海的话听进去一半,对梁曼秋多了几分克制,没再试探新限度。
如果他没有安安分分备考一年,体会不到高三的紧张,高考的重要,可能没法感同身受。
这一年戴柯也过得不容易,警校管理严格,没有想象中象牙塔的自由,出入校门规定堪比高中。
他每个月起码回海城一次,赶在梁曼秋周六放学前到海中接她。偶尔下雨的周六,戴柯会开戴四海的车。
新手第一回 上路,司机不怕,司机老豆在副驾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押运”高三生项目价值连城,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冬去春来,戴柯一身黑皮稍稍恢复,勉强回到小麦色。
梁曼秋迎来高考百日誓师大会,兼海中传统的成人礼,学生可以自由穿着喜欢的衣服出席。往年学姐学长们除了常规礼服,还有不少cos装,尽数体现海中自由发展的风气,露脸是最低要求。
早在寒假,梁曼秋就为服装发愁,比写卷子还头大。
戴柯的滨中高中部没有这么隆重的传统,只在高考在举行毕业典礼,穿的也是校服礼服,跟平常参加周一升旗仪式差不多。
他问:“网上看还是店里看?”
梁曼秋:“听说可以去婚纱影楼租一件,类似风格,但没有婚纱那么隆重的。”
戴柯:“租?”
梁曼秋点头,“就穿一次。”
戴柯:“你的成人礼只有一次。”
梁曼秋皱眉想了想,几乎想不出穿礼服长裙的场合,“平常穿不上这样的礼服呀,我听学姐说租一件就行了。”
戴柯忽然抽过梁曼秋桌面的书,抽了一下她的脑袋。
戴柯很久没敲她脑袋,梁曼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脑袋来不及抱,愣愣看着他。
自从初吻过后,戴柯以往打闹的敲头行为变成了肢体探索,吻她摸她,打屁股成了保留项目,打完颠两下,情趣多于惩罚。
“租什么租,直接买。”戴柯把书扔回她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