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吻她的唇角,哑声说话,秘密只说给她听似的。
“第一次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
他的回答等于承诺,解除了一部分风险,她心理压力陡降,进入游戏状态,学会了享受。
梁曼秋:“哥哥,你想在哪里?”
戴柯:“没想过。”
梁曼秋有点意外,戴柯平时不掩饰欲念,起码应该设想过许多遍。
戴柯腾不出手,额头定着她的脑袋,“我在哪里都能做,关键是你。”
梁曼秋早感觉到,戴柯的主动里有试探也有克制,不然同一屋檐,他有很多机会逼她就范。
她苦笑,“哥哥,你突然变得那么温柔体贴,我好像有一点不适应?”
戴柯偏身,一半重量压着她,“要不是你今天生日,早上了你。”
“哥!”
“闭嘴。”
梁曼秋把他手腕当做被子一样夹,他不时挑着揉着,又比夹被子挤出更多水。
戴柯掏出来借着路灯光看了眼,张开手指,拉出的银丝半途断了。
梁曼秋嘤呜一声,脑海里像炸开烟花,埋头进他肩窝,无法直视,无法思考。
戴柯抹她手上那一刻,梁曼秋浅浅咬一口他的肩膀,“哥……”
“水真多。”戴柯亲手教她扣住他,不断抬腰,比起搓动,更像他主动操了她的手。
他们的呼吸走了调,额角沁出汗珠,玻璃糊上濛濛水汽。肢体扭曲成舒服的角度,接受对方青涩又热情的抚慰,爱意随着水意流动、交换,融入彼此。
梁曼秋的虎口和手腕发酸,戴柯好像没有尽头,除了不小心碰上头部会稍微萎顿,其余时候势头不减。
明明上一次不是这样。
她偷偷睁眼瞧他,闭眼吻她的戴柯显得尤为深情,叫她不好意思多瞧一眼。
偏偏不小心瞧见集装箱出来两道人影,正往这边走来。
梁曼秋心头咯噔一下,瞪圆了双眼,离开戴柯的唇,紧张道:“哥……有人、过来了……”
戴柯回头扫了一眼,骂了一声,攥紧梁曼秋的虎口,从后挡风玻璃前抽了纸巾。
狂乱吻着梁曼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