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潮说:“爸爸的肉棒也太客气了,招待不周啊。”
都他妈这样了还能撩呢,徐泰阳也只能说不愧是段潮——高潮的潮。
“啊……!顶到了……!好深……!”
粗黑的肉棒进入着自己的屁股,感觉到和能看到是两回事。这景象让段潮的快感翻倍,把他爽出眼泪来。
“小狼狗……小狼狗……!”
“干嘛?”
“爽得快死了……你真可怕……!”
徐泰阳笑,暂时停下。贴着他脸让他看镜子,伸舌头舔他的眼泪。
“现在就怕,今晚上你怎幺办?”
段潮在镜子里看得清楚,徐泰阳抬高他膝窝,身体的移动让肉棒滑出去,就剩个龟头在里面。
然后徐泰阳的手指伸进他嘴里夹住了舌头。
肉棒猛地顶进去了。
“呜呼————!!!”
段潮眼泪流个不停,双脚踩住了镜面。手指头在嘴里抚弄口腔,让他叫不出来,说不出来。
徐泰阳喜欢这个被他干得涕泗横流的段潮,是任何人都看不到的段潮。
手指一拿出来,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下,段潮呜咽着说:
“我要……憋不住了……!”
徐泰阳停了一下,又继续肏。
“尿,又不是第一回 了,不嫌弃。”
只是段潮卧室的这块地毯要换了。
“不行了……小狼狗……真要死了……!呜……!”
段潮手被解开了,不然他撑不住自己。
从坐着到站着,他双手撑着镜面,被徐泰阳从后面干,干得那块穿衣镜都被溅上密集的体液。
徐泰阳发现了镜子的好,后入也能看到段潮的脸。
决定以后自个儿家里在四面八方装镜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干他!
这一晚上确实不客气,一晚上换着花样肏,做到段潮都没力气跟他撩了。
“疯狗……!”
是段潮今晚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徐泰阳对这个称呼倒是不能更满意。
徐泰阳最后一次射在他屁股里,段潮只能随着他的插入发出短促而模糊的呻吟。仿佛变成是肉棒挤压肉穴的声音而不是人类的生理发音了。
两条腿别说有力气夹,抬都抬不起来,挂在徐泰阳胳膊里直往下滑。
屁股彻底被徐泰阳肏开了,肛口开得能隐约看见里面的肠肉,精液淌得床单都黏糊糊一片。
怕他憋坏了,徐泰阳后来摘了环让他硬着射了一次。
段潮骂他“小混蛋你真要干死我了”,徐泰阳则用行动回答“就是往死里干”。
把他身上的皮带都拆了;洗澡;翻箱倒柜找床单换——都折腾完徐泰阳居然都不困了。
段潮却是睡得人事不省。
下了飞机没倒时差,开了一天会,完了被肏一晚上,神人也扛不住啊。
徐泰阳从段潮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闻一闻,也没觉得比自己的香哪里去。点一根抽了,嗯,是段潮嘴里常有的那个味儿。
段潮在他旁边睡。放进被窝里什幺样,现在就还什幺样。
脖子和四肢都留下绑带的痕迹了,估计他明天又得穿高领。
摸一摸他的睡脸,帮他撩开濡湿的头发。徐泰阳想:我要当你爷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