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潮两腿在他腰间缠住,任他在自己胸前咬得乳头发疼。那一副狗牙,下嘴不留情。
“你说要给我乳环的……别忘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徐泰阳就来气。
“老子还说要把你奶子锁起来呢,你他妈先把老子锁起来了!”
段潮想笑,一张嘴就变成呼痛了。
徐泰阳捏起他乳肉,把硬挺的乳尖儿挤压得更红肿,用指腹摩擦着那粒可怜的果实。
“嗯嗯疼……!”
疼得直抽气,下体却一直往徐泰阳身上蹭,蹭着蹭着把俩人都蹭硬了。
段潮敞开两腿,露出濡湿的肛口。徐泰阳把他屁股往自己这边一拖,用手指抹开精液。
“小狼狗,”段潮用脚踩住了徐泰阳脚腕上的链子:“你会记恨我吗?”
“会。”
徐泰阳毫不迟疑地回答。
段潮“唔”一声,微微仰起了头——徐泰阳再一次插进去了。
“这件事,我会记恨你一辈子的!”
“啊、啊、啊、啊、啊……!”
顶进体内的肉棒没有停歇就开始运动起来,刚被肏过一次的肉穴立刻被唤醒,翻出快感的浪潮来。
段潮两手攀上徐泰阳的肩膀,在摇晃中说道
“那简直……太好了……你就记住吧!”
徐泰阳气得,压着两腿往死里弄他,段潮被他操得神魂颠倒,连连哀叫。
“还想把你爸爸关多久!?”
“不告诉……你……啊啊啊!要死了……!真要死了……!”
“死了还不张嘴?”
段潮搂着他脖子,扯住项链强迫他低头,在嘴唇上落下一吻。
“我嘴巴严着呢……两张嘴都严……!”
徐泰阳咧嘴一笑,恶意地用肉棒在他肠道里画圈,看着段潮因为自己的小惩罚而难过地喘息。
“就不信爸爸这根棒子撬不开!”
到底撬不撬得开,谁也不知道,反正段潮最后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徐泰阳给他按在床上,操到腿都要合不上。
段潮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出了一身薄汗。快感还没完全从身体里褪下去,简直每一个细胞都舒爽。
他稍微动动身体,一挪屁股就有一股东西流出来,他毫不在乎地都蹭在了徐泰阳病床上。
反正都是他的东西,还有一发在肚子里呢。
徐泰阳在段潮口袋里摸烟,找出火机点上了。
“病房里……不能抽烟……”
段潮转头看他,舔舔嘴唇。
徐泰阳吸了一口:“你不要?”
“要……”
把烟嘴儿直接放在他唇边,看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徐泰阳说他
“就爱逼逼没用的。”
段潮一边笑,一边拢过他的手亲了一口,亲完了又不撒开。徐泰阳没办法,跟他脸对脸,把一根烟抽完了。
炮儿打完,烟抽完,又歇了半天,段潮懒洋洋从床上下来了。
徐泰阳沉默地看着他清理身体,一件一件套上衣服。等他要穿外套的时候一把拉过来,按在膝盖上亲嘴儿。
“真的什么都不能跟我说?”
徐泰阳扯着他外套领子,那根玫瑰领针特别长,扎得他手疼。
被那双黑亮的眼睛盯着,段潮差点儿就要心软了。
在嘴唇上细细地回吻:“……就快了,好吗?”
“好个鸡巴,一点都他妈不好。”
徐泰阳把他推开了,“滚,再待一会儿接着日你。”说着把外套丢他怀里。
段潮接住了嘻嘻一笑,“走啦。”
坐上车,柔柔在后视镜里看他。
“段总,你真的打算那么做?”
“不然呢?”
“太冒险了,值得吗?明明可以从长计议,不用这么着急。”
段潮懒懒地往座椅上一靠,“有什么办法,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啊。”
“……?”柔柔一脸不懂。
段潮划了下嘴唇,笑了:“吃了人家的子孙,拿了人家的心啊。”
柔柔反应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继续开车。
“真冷。”
“扣你工资啊。”
不跟柔柔斗嘴了,段潮径自靠着椅背休息。
就快了,真的快了。
小狼狗,再等我一下。
他无意识地摸上外套领口,放松的时候摸那枚胸针几乎要变成习惯了。每次摸都得吐槽一遍“土得要死了”,要不是——
“停车——!”
柔柔立刻踩了刹车,看向后座。
段潮抓着空空的领口,神色惊惧,跟看到徐泰阳为自己挡枪而倒下的时候一模一样。
“调头!回医院!”
看守倒在地上。
徐泰阳的病房门开着,房间内却已经空了。
段潮狠踢了一脚扔在地上的锁链,气得嘴唇发抖
“徐泰阳!你这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