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亲...我想亲一...老公...”
安全带忽的再被挣开一截,安久身体陡然向前倾了一下,终于如愿的伸出舌尖舔到了对方的耳朵。
裴钥浑身一震,几乎是瞬间踩下刹车,强大的惯性令安久上身直接摔在了裴钥腿上,中间脑袋在方向盘磕了一下,咚一声闷响,疼的安久当即哭了出来。
裴钥呼吸粗重,大脑内一根弦绷到了极致,他看着身下的Omega一边哭着一边将脸往他衣服下摆里钻,忍无可忍,伸手拧住头顶一只猫耳朵将那脑袋往上拎。
“疼...耳朵...啊疼...”Omega仰起哭湿的小脸,可怜巴巴的叫着痛,看着头顶那张仿佛蓄着暴风雨的阴沉面孔,又忽然像忘记了疼,用脑袋拱着对面胸口,继续软绵绵的叫老公。
裴钥一手将安久晃动的脑袋用力按稳在胸口,另一手调转方向盘,将车身倒进了旁边两栋楼之间漆黑的小巷。
车内没有开灯,只就巷口路边灯柱的光堪堪映入些许,只将车内的彼此映出个轮廓。
解开副驾的安全带,裴钥狠狠捏住安久的脸颊,。
“只是发情期而已,就让你骚成这样...”
“不是死都要跟着严墨清吗,现在叫我老公,还戴着我送你的项圈...”
“喜欢我是吗?把喜欢裴哥说十遍我听听...”
“哭求也没用,你就给我受着...”
“......”
“...坐上来。”
*
车从巷口开出来已是深夜。
裴钥开车前往他为自己准备的那栋安全屋,位处山腰间的一栋独栋别墅,方圆五公里内无其他居所,山林繁茂空气清新,因为是为他之后的易感期准备的,所以那里没有佣人,但水和食物充足,一切设施全智能操控。
别墅大门识别了裴钥的车之后自动打开,裴钥将车停在院内,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安久下车。
安久浑身只潦草的裹着那件风衣,一双修长白净的腿露在外面,大概是太累了,睡梦中三角耳朵都怏怏的耷拉着。
裴钥抱着安久进入别墅,感应灯相继全部亮起,空调启动,暖金色的装修反射的每一缕灯光,将偌大的客厅映的格外宽敞明亮。
裴钥直接将安久放在客厅沙发上,安久迷瞪瞪的醒来,双手攀住裴钥的脖子没有松,睡眼惺忪的呢喃:“老公...继续...舒服...”
Omega的发情期将持续七天,在此期间除了睡着,其余时间只有求爱这一项本能。
裴钥当然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先前在车内的两小时并未能尽头,空间限制难以肆意放纵,他连安久的项圈都没去解开,蓄着一股狂风暴雨没有施展,就是为了把人弄到这里往狠了折腾。
裴钥已忘了最开始的目的,身心滋润在高浓度的ZX系信息素下,身体力量仿佛源源不断,他听着安久哭着叫他老公,说着喜欢,纤韧柔软的身体从未有过的配合,整个人开始变的越来越疯狂。
即将成结的前一刻,裴钥迅速用自己拇指去解锁安久脖颈上的腺体保护项圈,这项圈还是他之前特意为安久订制着,今晚从看到安久戴着这只项圈开始,他心底就隐隐的,控制不住的兴奋,恍惚着想着这是不是代表着什么,于是就魔怔了一般做的时候都舍不得取下。
锋利的犬齿已探出嘴角,蓄着顶级Alpha的SX系信息素,只待狠狠刺入Omega雪嫩的腺体上,然而...
嘟——
项圈一声沉闷的轻震,是对指纹识别错误的回应。
裴钥愣了下,以为是自己用错了手指,于是换另一只手的拇指按项圈上的指纹识别屏,但结果依然显示错误。
心猛然一沉,裴钥忽然意识到这只项圈上的解锁指纹已经被安久重新设置了,现在的他根本没有解锁权限。
身体已在弦上即将崩盘,情急之下,裴钥扒住项圈两边,妄图再次用蛮力将项圈从锁口强行扯断,然而他忘了这只项圈是他当初特意让自己公司提供的高端军工金属而制,无论是原材还是做工,都跟市面上那些项圈天差地别。
如一记当头棒喝,裴钥才想到安久戴这只项圈的真正原因,哪有什么意义可言,纯粹就是因为结实,大概是他昨晚在邮轮上徒手掰断了这家伙的项圈,这才给了这家伙这份警觉。
裴钥抓过安久的手,将每一根手指的指纹都试了一遍,然而全部错误,他想起当初拿到项圈时,安久用了四五根手指的指纹以不同顺序作为解锁方式。
裴钥双目猩红,气急的将安久一把抱坐在怀里,手指捏住安久的下颔,恼怒至极但也只能竭力温柔的说:“乖...把项圈打开...阿久乖...”
安久的大脑早已汹涌的上抛下拽中被撞成一摊泥泞,面对裴钥心急火燎的温柔诱导,除了哼唧着叫老公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