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一切都还是那么熟悉。
他眼睛看着,玄关,柜子上的钥匙,拖鞋,沙发,茶几,电视……一切都还在原位,一切还都是老样子,就和那么多年来在这个家里生活过的每一天一样,什么都没变。
就好像他只是前一晚去了一趟酒吧,第二天早上开门回来……
洪炟转头看着洪春放。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和这个人经历了一场离别,一场生死。
一场恍惚的梦。
梦醒了,他看清了现实,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哥,你总算回家了。”洪春放走过来抱住他,在他耳边问:“家里好还是外头好?”
洪炟的脸被那高挺的鼻尖蹭着,他感受到扑在脸上的呼吸渐渐变沉。他抬头在那嘴唇上轻轻舔了舔,胡茬扎人,他又咬了一下:“做吗?”
洪春放垂眼看着他,呼吸粗重。
洪炟手伸进他裤子里摸了一下,硬了,早就硬了。
未等说话,人已经被一把抵在墙上,洪春放手伸进他胸前狠狠揉捏着,在他耳边忍着咬牙:“先洗澡。”
……
卫生间的门口散落着一地衣服,里面是哗哗的水声,热气蒸腾。
洪炟被按在墙上。
他额头顶着胳膊,沉重地喘着,身体正在被背后的人狠狠顶弄。
洪春放啃咬着他的脖子,咬他颈后凸起的骨节,手在他胸前胯下不停揉捏着,泄愤一般,带着一股恶狠狠的情绪。
“哥……”他呼吸跌跌撞撞。
“以后还走吗?还离开我吗?”
洪炟说不出话,他怕一张嘴就再也咬不住高声呻吟。
洪春放没有得到回答,心有不甘,粗硬的性器愈发强势,疯狂冲撞着。他不用嘴问,用胯下那根铁杵问,蛮横凶狠地问。
洪炟只能用火热柔软的包容来回应他。
“春放……”他哆嗦着伸手去抓洪春放的腰,“我……不行……”
洪春放握住他已经硬到极限的性器,快速撸动。
洪炟仰起头大口喘气,又低下头,浑身绷紧着,屏着气射了出来……
洪春放捞住他发着抖瘫软下去的身体,臂膀发力,把人抱到洗手台上,分开他两条腿扛在肩上,从正面又插了进去。
“啊……啊……”洪炟被抽插得再也忍不住,双眼失神地叫了起来。
洪春放死死看着他,看着他扭曲痛苦的神色,不管不顾在他身体里拼着命。
“以后还舍不舍得我?哥?还舍不舍得离开我?”他问。
洪炟眼圈泛着红,喉咙里带着嘶喘,“是你让我走的,你他妈……赶我走……你忘了吗?”
洪春放双手抱住他的腰,把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胯上,拼命往里顶着。
“我以后再也不了,再也不了……我再也不想过一天没有你的日子,哥,我一天都过不了……”
“嗯……呃……”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好不好哥?”
“啊……啊,好……”
洪春放速度有些失控,他兴奋,激狂,血脉喷张。性器涨得太大了,硬得要炸,他根本无法停下来,无法思考。洪炟的手已经抱不住他的脖子,意识涣散。
插得太深了,太快了,他恍惚觉得洪春放是不是太恨他,要把他干死在这里。
阴茎再次硬邦邦地挺立起来,马眼处清亮的粘液随着冲撞一下一下拍击在腹肌上,拉出细丝,啪啪作响。
洪炟的腿不受控制地夹紧。
“哈……啊……春放……”他仰着头,脖筋绷起,胸口大片大片的潮红,“用力……用力……再快点……”
“抱紧我,哥。”洪春放的喘息像一头暴躁的野兽。
洪炟收紧胳膊。
“爱不爱我,哥,你爱不爱我!”洪春放嗓音嘶哑,低吼着问。
“……爱……”洪炟呼吸不畅,喉咙里哽着:“我爱你,比你,比我想的,都爱……”
颈侧传来一阵剧痛。
洪春放死死咬在了那里。
那股痛楚,像咬在了哆嗦的心尖儿上,让洪炟最后一丝防线失了守。
让他整个身心溃不成军。
滚烫的精液喷射到洪春放的腹肌上,洪春放狠狠勒住他的背,下身死死抵进最深处,低吼着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