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无事,前些时日染了风寒,不严重,吃过药差不多要好了。”
薛韫山颇为懊恼,要是?他没被禁足就好了,这样便可照顾祝荷......
想着想着,薛韫山的肚子叫起来。
他红了脸。
祝荷:“饿了?”
“明知故问。”薛韫山偏头,神色略微委屈,没好气说,“我找了你几乎一天,什么都没吃。”
“正好灶房有菜,我去给你热热。”
祝荷去灶房热菜,薛韫山像一条跟屁虫,屁颠屁颠跟来。
他是?第?一次进厨房,未免好奇,左看看右看看。
见祝荷往灶膛里放柴火烧火,薛韫山道:“我来帮你。”
结果对烧火一窍不通的薛韫山帮了倒忙,厨房里浓烟呛人,最后还要祝荷来收拾残局。
祝荷三两下收拾好残局,开?始热菜。
薛韫山一面震惊,觉得祝荷好厉害,一面不好意思,嘴硬道:“我只是?没做过,下次我绝对不会出差错。”
祝荷敷衍地点点头。
祝荷烧菜的时候,薛韫山晓得自己几斤几两,也不再开?口帮忙,就在旁边看着,偶尔给祝荷搭把手拿东西。
良久,菜好了。
薛韫山有手有脚,端菜这种小事还是?会的,祝荷则负责拿碗筷和?酒水,两人分工合作,酒菜很快上桌。
“你拿酒作甚?你不是?不吃酒吗?”
祝荷:“偶尔吃一点不打紧。”顿了顿,她道,“今儿是?我二十生辰。”
薛韫山大惊:“什么?”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这是?不把我当朋友?”害得他空手而来。
祝荷:“怎么说?”
薛韫山被关了快半个月,祝荷完全见不到人。
薛韫山摸摸鼻子,色厉内荏道:“你提前告诉我不就成了。”
“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