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等他高兴多久,祝荷又说他们?都给她送了药。
他们?全跑到祝荷跟前献殷勤,而薛韫山却被关在府里,一时间,薛韫山气恼无比。
薛韫山看着祝荷,下颌紧绷,握紧拳头问:“除了我,你不会还给别人写了信吧?”
祝荷摇头。
薛韫山肩背瞬间松弛,他憋住笑,咬紧唇瓣道:“那这么说,你只写了信给我,你只与我交代你的下落?”
祝荷:“你是?我的朋友。”
薛韫山笑了,却笑得不是?很好看。
朋友这个身份令薛韫山又喜又厌,怎么和?祝荷说他不想当她的朋友?
薛韫山内心纠结紧张,手心出汗,吃了一口酒壮胆后道:
“茶莺莺,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然薛韫山戛然而止,他问不出来,于是?径自吃闷酒。
“茶莺莺,你还没答应我。”
“答应什么?”祝荷装糊涂。
“不许离开?。”
祝荷唇畔泛出无害的笑,好似佩服薛韫山的毅力?与固执。
“你说话啊。”薛韫山不满道。
祝荷:“薛公子,抱歉,恕我不能答应你。”
“你——”薛韫山要被气死。
祝荷浅笑,薛韫山心情不虞,不欲搭理她,但想到今日是?祝荷的生辰,他不情不愿摆出一副看得过去的神情。
四周安静下来,唯闻逐渐浩大的雨声。
“哒,哒,哒哒哒。”雨声毫无规律地滴落,一如薛韫山此时惶然无措的心跳声。
天色渐渐阴暗,祝荷关窗闭门,点燃油灯。
朦胧的灯光在祝荷没有温度的面皮上摇曳生姿,衬得她的样貌如梦似幻,给人一种不真实感,仿佛所?有尽数虚假。
祝荷拿走薛韫山的酒碗,道:“薛公子,莫吃了,你数没数自己吃多少碗了。”
柔婉动人的声线缓缓钻进薛韫山耳中,如轻柔的羽毛,撩得他耳朵酥麻,心尖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