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有吗?我不过是礼貌过问大人的名讳罢了,如此才好称呼啊,这位大人,你在生什么气呢,莫非是在怪我没问你?”祝荷眉眼弯弯,若有所思。
“你——强词夺理!”陈金涨红了脸。
“大人才是强词夺理,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哪有你这样的朝廷命官?”
陈金气得脸红脖子粗。
这厢相无雪脸上不见恼色,只有一成不变的冷静沉着,开口:“陈主事,给钱姑娘道歉。”
“是,大人。”
陈金板着脸道歉,憋屈地坐回去。
祝荷笑:“原来?是陈大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陈金冷哼,耳根泛红。
相无雪:“方才陈主事失言,望钱姑娘莫怪。”
“我怪什么,陈大人有部分?话还是说对?了,我就是一个身份卑贱的女妓。”祝荷耸拉表情,眸中溢出淡淡的自嘲。
相无雪微怔,略一沉吟道:“姑娘勿要妄自菲薄。”
祝荷眨眨眼。
“侍郎大人真是个好心人,竟然安慰一个你与素昧平生的女妓,让小?女子好生感动啊。”祝荷说着,特意斟茶端给相无雪。
“若侍郎大人不嫌弃,便收下小?女子这杯茶。”
目及眼前茶水,由女人芊芊素手端起,相无雪清晰地看见女人指甲上的蔻丹,红如火焰,映衬得女人手特别白皙。
鼻端隐约嗅到?女人衣裳、皮肤上散发出的馨香。
相无雪一动不动,祝荷唤:“大人?”
相无雪拒道:“不必。”
祝荷神色落魄,惋惜道:“唉,看来?大人是嫌弃我这杯茶水了。”
相无雪沉默。
“那好吧。”祝荷放下茶盏,又拿起扇子敲了敲桌面,说,“大人,小?女子可还因为方才陈大人的话难过呢,如果大人还有心安慰我,便告诉我你的名讳可好?”
尾音轻柔绵长。
“你......”陈金看不下去了,却?被相无雪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