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情假意说?着。
相无雪别眼,眉头皱起,再一次认识到眼前?女子是一个多么恶劣的人。
“钱姑娘,你过分了。”
语气听起来还算平和。
“还不是大人?您铁石心肠,我都这般求您了,您也?不松口,我脑子笨,只好出此下策了。”祝荷腔调无辜。
“大人?,您就答应了吧,您说您何日休沐?”
良久,相无雪妥协道:“四日后。”
“那就这么定了,届时辰时三刻在?城门口汇合。”祝荷笑道。
祝荷高兴地咬一口青梅,蹙着眉头道:“好酸,一点?儿都不甜。”
说?罢,祝荷把残缺的青梅扔到池塘里。
“大人?,这梅子酸,吃不得,我还是请你吃点?心吧,这个甜。”祝荷端了绿豆糕过来。
相无雪未尝,告辞。
出得翡翠楼,相无雪往衙署去,路中?想起自己还有两颗青梅,本欲扔掉,但最后也?许是忘了,没?扔。
相无雪带到衙署后搁在?放置公文的桌上,接着换衣净手,一遍遍搓自己的掌心。
等坐下,相无雪专心处理完一批公文,忽而拿起青梅咬一口。
口感酸甜,不似祝荷说?得那般酸。她之所以说?酸得不能吃,应该与她喜甜的口味有关。
回过神,相无雪默然半晌,将梅子扔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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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后,相无雪没?有在?约定的地点?见到祝荷。
他静待许久,未见祝荷踪迹。
他直觉以为自己被戏弄了。
相无雪面色如常,预备离开时忽然出现?一个女子,将一封信交予他。
信上是有关其?余四人?的一点?事。
入夜后,一道黑影飞跃在?翡翠楼屋檐之上,未久,闪身跳进?窗牖。
祝荷并不意外,道:“雪葵,信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