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撩起眼皮看向寡情冷漠的相无雪,哂笑道:“好啊,那就看大人能不能让我认罪伏法了。”
相无雪望向祝荷变脸的样子,内心?有股强大的预感,幕后黑手就是祝荷。
四目相对,相无雪那点微末的侥幸销声匿迹。
“大人目的既已?达到,还有其他事吗?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祝荷下逐客令。
相无雪取回?证物,转身离开。
背后响起祝荷的声音:“大人,你想好如何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了吗?”
相无雪曾经送来金银珠宝,祝荷没收,她就是要相无雪欠她一个大人情。
“钱姑娘,有话直说。”
祝荷笑两?声。
相无雪驻足,祝荷不回?答问?题,道:“大人,还不回?去?夜深了,小心?迷路。”
相无雪迟疑一会儿,仿佛涩然般开了口:“钱姑娘,恕某多嘴一句,晋王绝非善类,远离为上。”
祝荷好笑:“大人,你都要抓我了,怎么还假惺惺关心?我的人身安危,晋王乃天潢贵胄,我没有道理不与?他亲近,大人,我怎样都与?你无关。”
相无雪身影一顿,慢声道:“是某唐突。”说罢,毫不犹豫离开。
谢阿蛮围上来,担忧道:“姐姐,怎么办?”
祝荷拍拍谢阿蛮颤抖的肩膀,温声道:“不怕,他奈何不了我,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对不住,姐姐,方才他提及姐姐们,我忍不住哭了。”
“这说明你与?她们感情好,乃人之常情,没事。”祝荷摸摸谢阿蛮的头。
谢阿蛮依偎进祝荷温暖的怀里?,嘟哝道:“可是那位相大人会不会怀疑什么?”
“不会的,不怕,阿蛮。”
在祝荷的宽慰下,谢阿蛮慢慢沉静下来。
另厢,相无雪出得翡翠楼。
他固来谨慎,在抓捕嫌犯前,定要搜集全部证据,确保铁证如山,让犯人百口难辩。
在此前,他不会打草惊蛇。
可今日?是怎样的情况?他为何要来?相无雪无从知晓,眉宇沉肃,夜色下,目光晦涩难辨。
分明还有几个疑点尚未查清,比如说药,曼陀罗花等药物一般在市面上买不到,需要通过一些特殊手段才能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