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间,耳边响起祝练的声音:“怎么,祝姑娘,你很伤心吗?”
“啊?”祝荷没?听清。
祝练眯了眯眼:“你为祝练的死感到伤心吗?”
目及祝练危险的神情,祝荷道:“没?有,只是很震惊。”
“还有呢?”祝练歪头问。
“没?了。”祝荷反问,“你觉着还有什么?”
祝练道:“祝姑娘,好歹你和祝练一起度过?了那么久的时间,你就不能难过?吗?”
“我与他只是因为你的任务而已?,我早就不记得了。”祝荷滴水不漏道。
祝练眨了下眼睛:“我才发现祝姑娘好生无情。”
祝荷:“无情怎么了?”
“不怎么,我很喜欢。”祝练忍不住俯首,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睡醒的白蛇从他袖管里钻出来,爬上祝荷的小臂。
“嘶嘶——”
注视白蛇毫不掩饰的喜爱,祝练失笑不已?。
“祝姑娘,小白在说喜欢你。”
祝荷扫眼缠绕住她手腕的白蛇,她选择忍,前几天冬眠的白蛇醒了,一醒来先是和主人打个招呼,接着就一直黏着祝荷。
祝荷忍耐着滑腻调皮的白蛇,忍着忍着就习以为常,由从前的讨厌变成被迫接受了。
“若是祝莲知道姑娘将他忘了,不知该气成什么样?”似乎想到有趣的画面,祝练情不自禁大笑。
似乎感受到主人美好的心情,白蛇吐出蛇信子,翘着细长的尾巴,赤色的竖瞳与主人的红眸别无二致。
“他已?经不在了,继续赶路吧。”祝荷说。
祝练目视前方,笑眯眯喃语:“他可没?那么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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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天山山庄密室。
“你父亲死了。”
“什么?”天山派少主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戴面具的黑衣男人,“父亲他死了?怎么可能?”
黑衣人阴柔地笑了笑:“尸体已?经帮你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