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珠目送薛韫山的背影,略一挑眉,打眼?望天,蓝天白?云,天气真?好,周围亦是青山绿水,好一派美景,悠闲自得,世间烦恼全然忘却。
不?辞青山,相随与共。
岁岁长相见?。
私欲已满,只求夙愿得偿。
云卷云舒,清风徐徐,树影婆娑。
“祝荷!”薛韫山大声叫住祝荷,兴高采烈道,“我有件事想问你。”
刚送骆惊鹤走的祝荷:“何事?”
“你丈夫已经去世了!”薛韫山斩钉截铁道。
祝荷:“姐姐告诉你了?”
“是。”
“嗯,我丈夫早就不?在了。”
“那你是寡妇?”
祝荷:“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薛韫山连连摆手,许是压不?住嘴角,抖着身子弯腰。
“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没事。”在祝荷看不?到的角度,薛韫山乐开了花,忍不?住用手掌捂住丰富的脸蛋。
“我就是,就是想告诉你寡妇好哇,我就喜欢寡妇,太好了,太好了。”
“祝荷,能再见?到你,我真?心欢喜。”薛韫山仰头,眼?中含泪,那时喜极而泣的泪水。
祝荷笑了笑。
几人吃午饭的时候,薛韫山拿着烤鱼过来,询问过祝荷的建议后,就坐在旁边,时不?时眯着眼?睛扫过祝荷,一脸抑制不?住的欢喜。
长河打个哆嗦,恶心死了,回?头瞪薛韫山一眼?,结果?薛韫山回?以一笑,长河更恶寒了。
薛韫山的视线太有存在感,以至于祝荷回?眸,淡淡睨一眼?,薛韫山立马老实如鹌鹑,惊慌失措收回?眼?神,只敢一边窃喜一边偷看了。
忽然薛韫山想起一件事,他之前查过骆惊鹤底细,知晓他有过一个去世的大哥,那时他怎么就没想到祝荷就是骆惊鹤大哥的娘子?都怪他被吓到慌了神,只记得祝荷是有夫之妇,其余都没功夫去冷静思考。
这么说?,他把自己卖给长河三天亏大了!但话已出口,他得守诺,无论遭遇什么情况,他俱要坚持过这三天。
事实如薛韫山所料,这三天里薛韫山被长河一直使唤,累成狗,都没功夫在祝荷面?前徘徊,只要他一瞟祝荷,长河就将他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