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靖舒很是惊喜,慈爱地看向她。
“不算会。”叶秋水腼腆一笑,“就?是看过几?本书,以前研究制香时,了解了一些药理而已,方?才给苏大娘子诊脉只是歪打?正着。”
吴靖舒笑了笑,摸摸她的头,“只了解一些就?懂这么多,还是咱芃芃厉害,做什?么都有天赋。”
叶秋水被她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走吧,还坐刚刚那地方?。”
“好。”
叶秋水跟着吴靖舒坐回?去,大家也都散开。
宜阳还站着,她没?想?到那个小?娘子竟然真的会把脉,说的话也不是信口胡诌。
宜阳有些吃惊,想?等她邀功,但少女什?么都没?说,太医来了,她就?退到一边,等苏大娘子确认没?事后?,同吴靖舒一起坐回?看台了。
长公主轻笑,“怎么,现在觉得自己先前的看法有失偏颇了?”
宜阳回?过神,哼道:“才没有。”
郡主重新坐下,看向马球赛。
傍晚,芳园里?的宴会结束,赢了马球赛的人有长公主亲自簪花,少年郎们面若冠玉,意气风发,站在面前很是赏心悦目,回?城的时候,长公主忍不住问道:“这么久了,你可有看得上的?”
“没?有。”
宜阳目不斜视,看都未看这群人几?眼,“都是凡夫俗子。”
郡主对他们倾慕的目光熟视无睹,年轻郎君们心神失望。
他们要么贪图郡主的美貌,要么贪图郡主的家世地位,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谄媚,毫无真心实意,宜阳一点?兴趣也没?有。
长公主无奈至极,“你若选不出个结果?来,到时候官家给你指婚,你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宜阳有些恼怒,反问:“我就?非得成婚,非得嫁人?”
长公主道:“你的身份,注定?了嫁娶之?事重中之?重,宜阳,有时候,我真后?悔将你保护得太好了,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明白。”
宜阳性子骄纵,听?不下去,将头扭向一边。
*
芳园有夜宴,但齐府的下人过来禀报,说小?姐有些吐奶,吴靖舒很着急,同长公主禀报一声,很早就?回?去了,叶秋水与她一同离开,先去了一趟齐府探望吴靖舒的女儿,吴靖舒想?留她在府上过夜,叶秋水怕太过叨扰,婉拒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铺子都歇业关闭,叶秋水悄悄推开后?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看到堂中坐着一个人,似乎等了许久,听?到开门的动静,抬起头,看向她。
“哥哥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