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们帮忙的话尽管说,你师父可以帮你给对方治疗。”
顾老也不多说什么,这是赵家人自己的决定。
而且对方既然是赵勇军的战友,那么他就是军人。军人是值得尊敬的,对方还受了伤,更是值得大家的照顾。
“是。”
赵想来这里,就是想求师父等对方人到了后去看一下。
也不知道伤员的伤势有多重,要是连床都下不了,他还得打介绍信去市里买药,他们这个地方,好多药都没有。
或许他也可以求药房,求他们帮忙调一批药,就是这钱肯定不能少。
一想到钱赵想就头痛,他很努力攒钱了,现在手头上也才二十多块,根本不够买药的钱。
啊,这人还没到,他已经开始头痛了。
也因为这件事,他答应帮赵会计带儿子的事只能推后了。幸好赵影理解,也愿意让儿子等一等。
赵爷爷打过电话又等了一个星期,某天夜晚,赵家来了几个军人,他们护送一名昏睡中的伤员悄悄来到了赵家。
“大爷,大娘,翟战友就麻烦你们了。还有你小家伙,这是我们送你的见面礼。”
几位军人和赵家几人打了个招呼,留下一些营养品和礼物就走了。
赵想抱着一套崭新的军装目送几位军人走进黑暗中。
他们走时和来时一样迅速,甚至都没有介绍一下自己。
也许不是他们不想介绍自己,而是他们不能留下姓名。
赵想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翟叔叔,他是老爹的战友,在执行任务时受了很重的伤。
因为敌人看过他的脸,不得不把他远远送走,不能让敌人知道他的身份。
保密任务,除了任务内容不能让人知道外,也不能让知道他的身份。
所以只有把人远远送到一个和部队毫不相关的地方,这样就没有人能认出他的身份了。
让爷爷奶奶回去休息后,赵想打了热水替对方擦手擦脸,他身上没穿衣服,只是盖了一件军装。
看着对方身上缠着的纱布,几乎把身上有肉的地方都缠上了,显然这位翟叔叔受的伤非常严重。
按理说这么严重的伤,他应该要待在医院治疗才对,可现在却把人送来了赵家。
显然,他不能留在医院,不然就有生命危险。
看着军人叔叔们留下来的药物,赵想不知道该怎么用,哪怕上面有说明书,还是有些为难他一个刚学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