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放心了。
等到他的四肢上都插满了针后,赵想又拿出自己制做的药膏,等针拔下来就给他敷上。
“赵军医, 这药的味道好刺鼻啊!”
病人看着赵想拿出来的药膏皱眉, 味道一点也不好闻。
“别管它刺不刺鼻,对你的伤势有好处就行。”
针被拔下手, 赵想往他的四肢拍几张药膏敷上。
“嘶,火辣辣的。”
不一会儿病人感觉有点不太好受。
“火辣辣就对了, 说明药开始生效了。”
赵想没管他,而是把自己的针具消毒收好。
“再难受也不能把它取下来, 记住了吗?不然回头他变成残废,就是你们当父母的责任。”
赵想这话是对着重症室里的老夫妻说的,怕他们因为心疼儿子,不想他难受就把药膏取下来。
“听清楚了,赵军医你放心,我们肯定不取下来。”
病人的父母赶紧说道。
为了不让儿子残废,他们绝对不做,就算心里再心疼儿子也不干。
作为当事人,只能无奈地看着父母起誓,他想说自己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真没必要这么担心。
然而他想得太简单了,他不知道这药不仅火辣辣,贴住的部分它还痒啊!
好家伙,最初几个小时,他还差点没忍叫父母把药膏给他取下来。
不过过了几个小时后,那种痒意就好多了,火辣辣的情况也改善了不少。可能是他的皮肤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所以才没那么难忍了。
这药一敷就是好几个月,他头部的针都扎完了,这药还要一直敷下去。赵想把药方给了军医院,当然这药的专利是属于赵想的,上面都有记录。以后等到药草大量培育后,药膏就大量生产,到时再给赵想分红。
到时他就能数钱数一手抽筋。
赵想上交的药方也不止一个,现在他拥有的专利不晓得有多少了,等到以后他分到的钱只会更多。
不过赵想没拿钱享受,当然他想享受也是他该得的。他的钱都用来做好事了,帮助那些贫困地区的人。
特别是女孩子,他要救她们,就得把她们和男孩子绑在一起,不然那些家长都不会同意让她们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