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噗”一声, 重重拍大腿:“哈哈哈哈哈哈…”
年幼的太平公主手中拖拽着拂尘,乐得拂尘拖地,“作文?看着很难的样子?是什么东西?很难么?”
“怎么听起来像是和作诗一样的……”
自从天幕出来,她看见那方蜻所来往的房屋大感稀奇, 尤其对那极其多的完全透明的“玻璃”心生向往!
缠着父皇母后好一段时间!
太平公主终于给自己的寝宫换成了彩色琉璃窗……
太平公主她撇撇嘴, 叹了口气:“那些工匠到底行不行啊, 都说了不要那么多雕花, 就像天幕一样, 方蜻教室里那样, 大块的、完整的、透明的玻璃!说的那么清楚了就是搞不出来,雕花彩窗和之前差别也没有很大啊。”
霍成君被那方蜻逗笑了, 挑剔看了那张方蜻随意抽出来的草稿纸:“画的倒是不错,寥寥几笔传神的很, 要是你不在天幕,我能让你在我家当个…当婢女浪费了, 就当个画师好了。”
和骄傲的、高高在上的霍成君相比, 她周围的婢女就卑微多了, 就是有刚刚也脸上露出了点笑意的,听到这话也只能当自己是个聋子了。
不然呢, 她可是权倾朝野的霍光之女!
因为叔父在皇位上显得身份尴尬的年幼朱见深,见到方蜻面对作业的悲惨,因此被冲淡了一些不安。
一件并不阔气的房屋中。
刘病已和十七岁的许平君相拥在一起,齐齐对着天幕笑开了花。
袁萱就比方蜻大胆的多。
她立起书挡着,嘎嘎就是吃!
语文老师丢了个炸弹给学生,就站在讲台上翻开了书,那是他的备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