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学校也就算了。
更甚至是民间,也是如此。
司马迁抬手,只见那方蜻已经离开了小区,正在公交车站牌下等车。
天幕上。
公交车站牌最顶上一层灰尘,几个路人站在街边,有个穿着显眼大红色背心的年青女子手中拿着一把同样显眼的广告走过来,热情笑着递给几个等车的人。
“帅哥看下,在小江路119号开了一家新的瑜伽馆练舞室,对舞蹈感兴趣的话可以来看看,有女朋友还可以一块看见咱瑜伽馆哈。”
“瑜伽……”
“我一男的练什么舞蹈啊,也没女朋友……”
“唉唉哥你拿着呀!这是新开的店,有优惠!只要拿着报名表来前五名顾客免费三节课!前二十名免费一节课和五折,办卡直接给减两百块!”
“来来美女你更要看看了,瑜伽舞蹈都很适合女孩子的,就是不喜欢也可以问问身边姐妹有没有兴趣哈!”
等车的路人全部都给塞了广告在手上。
方蜻听到他们说话就往旁边站。
但那发传单的人还是给她塞了张。
“……我用不上。”
“拿着拿着,新店开张小美女看看,先到先优惠!”
发传单的人已经带着笑容走了。
车到了。
天幕镜头拉高。
公交车像一头停在柏油路上的彩色铁皮大兽,方蜻和那几个等车的人上车,那发传单的女人往前方走。
面前没人了,那女人就边走边看看手里一大叠纸,脸上没了笑,“还有这么多,什么时候能发完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