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多地方,生了女儿是不当自家人的,都当给未来婆家养媳妇,就是因为女人生孩子太容易死了,只有生了孩子活下来,才算人……
想要避孕,要么男人不做房里那档事,要么怀了去河里冻、去路上摔跤、去拿棍子对着背打,要不穆桂英怀着孕不能挂帅,怎么一次又一次从马背上摔下来呢!
想到当初远远看着一群男人在驴子上让一个难产的孕妇转来转去,那些血和尖叫比那天幕上看的恐怖多了,老妇人的大女顿时是一个激灵,认认真真和母亲说记下来了。
她已为人妻,生有五子,三女两男。
对于这个偏方,她牢记着,又潜意识觉得不敢相信。
她却不知道,再往后百来年,也同样有女人因为长了子宫,在男人的欲望得到舒缓时像母猪一样生生不息。
肚子没停过生产的痛苦让那个女人格外绝望,她听到这个生吃田螺避孕的偏方,去尝试,感染寄生虫而死。
无人看见的这百来年间,谁又清楚,她是不是听信偏方而死的第几个人呢……
天幕。
方蜻发现衣服上的些微血迹,是在清江公园和朋友拍照。
有了路上那一个插曲,三个人的兴致比起最开始出校门低了好多,在公园逛了大半天心情才稍有回复,对着开得五颜六色的花开始找角度拍照。
方蜻身后那血迹……
她抬胳膊比耶时,霍燃燃站在她边上摆弄更好看的姿势。
三人反应过来血迹来源那一下子,好不容易回缓的兴致,就又消了。
“咔嚓”一声。
拍立得吐出三个女孩靠着脑袋笑的照片,周围的盛开的三角梅围着三个人,倒不难看。
霍燃燃仔细看了看方蜻,“这张要不要留着啊,一眼看去都是紫红色的花,衣服上的血迹不盯着看就不显眼。”
方蜻接过照片,“留着吧,挺特殊,当个纪念。”
“这有什么值得纪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