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秋睡得很沉,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施闻钦原本与他保持着一定的社交距离,在确定江羽秋睡着后,他无限缩短他们俩的距离,鼻尖几乎贴在江羽秋面颊。
江羽秋毫无所知,仍旧睡得香甜。
施闻钦将江羽秋的好睡眠,归结于他对自己的信任。施闻钦想,他在江羽秋心里,一定是极其值得信赖的人,所以江羽秋才能毫无保留地在他身旁这么快入睡。
对于江羽秋的信任,施闻钦充分给予肯定,并且适当的给出奖励。
他在江羽秋面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躺到江羽秋身旁,手不自觉搭在江羽秋腰上,还勾了勾他垂在身侧的手。
这么躺了一会儿,施闻钦重新睁开眼睛,去检查江羽秋的后颈。
他的脖子干干净净,别说蚊子包了,就连一个印子都没有。但施闻钦脑海总有一个红色的肿包晃来晃去,他的心都跟着痒痒的。
施闻钦指肚在江羽秋后颈反复摸了几下,确定那只是他的臆想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七八秒后,施闻钦抬起手,在江羽秋后颈掐了一下,这才抱着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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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秋一觉到天亮,醒来时施闻钦已经不在身旁。
听到房间有动静,江羽秋支着一条腿走出去。
施闻钦让司机拿来了一套衣服,还有做好的早饭。
从司机手里接过东西,施闻钦回到客厅,就见卧室房门打开,江羽秋走了出来。
施闻钦不赞同地看着江羽秋:“你怎么下床了?”
江羽秋不以为然:“我得洗漱刷牙,上厕所啊。”
施闻钦把东西放下,好像江羽秋一点自理能力都没有,扶着江羽秋进了洗手间,还把牙膏盖拧开,挤了一坨牙膏在牙刷上。
江羽秋接过牙刷:“我自己能行,你出去吧。”
施闻钦不放心,挤在江羽秋身旁忙前忙后。
虽然但是,施闻钦长手长脚的实在碍事,江羽秋把他请了出去。
吃过早饭,江羽秋重新躺在床上,冲施闻钦挥了挥手:“你去上班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施闻钦欲言又止:“你一个人行吗?要不我……”
见他又犯恋爱脑,江羽秋打断道:“行,非常行,行得不能再行!你,赶紧去上班。”
施闻钦以己推人,如果是他的脚扭伤了,一定会遵照医嘱好好休息。以他对江羽秋的了解,江羽秋不是一个好的病人,不会严格遵照医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