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羽秋白皙的皮肤有自己留下的吻痕,施闻钦滚了滚喉咙,忍不住在江羽秋掌心捏了捏,开口说:“如果你能做一下锻炼,其实我还可以……”
江羽秋抽回自己的手,加重语气说:“喝汤吧!”
施闻钦怏怏不乐地闭上嘴,喝了一口汤,还是没忍住不说:“他们说练普拉提对身体好。”
江羽秋慢悠悠吹了一口热汤:“那他们有没有说禁欲对身体更好?”
施闻钦顿了一下,低声说:“……没有吧,我没有听说过。”
江羽秋笑出声:“施闻钦,你是搞假养生的吧!”
施闻钦很犟种,坚持道:“我就是没有听说。”
江羽秋没有像过去那样跟施闻钦杠,看了一眼施闻钦:“明琅给我打电话了,她说你这半年为了找我做了很多事。”
施闻钦是不愿意提这些的,责怪道:“都是因为施遇!”
从方明琅口中了解来龙去脉的江羽秋,公正道:“不能怪他,这里面也有我的错。”
施闻钦像是为犯罪量刑的法官,冲江羽秋点了点下巴,“你没有错。”
施法官非要包庇自己,江羽秋嘴角弯了弯,秉持少责怪自己,多责怪他人的原则,“好吧,那都是施遇的错。”
他跟施闻钦没有错,都怪施遇!
施闻钦肯定了江羽秋的说法,给江羽秋夹了他爱吃的糯米排骨。
把责任都推到施遇身上后,江羽秋愉快地开始吃饭。
-
施闻钦上午把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了,下午可以早下班。
江羽秋被施闻钦留在办公室。他在里间的休息室玩手机,施闻钦在外面处理工作上的事。
等施闻钦忙完后,江羽秋跟他一块离开了公司。
见商务车开的方向不是回别墅,江羽秋纳闷地问:“你还有事要处理?”
施闻钦含糊其辞:“不算。”
什么叫不算?江羽秋看了一眼施闻钦,施闻钦却没有多说话。
车子一路开到郊区,然后进了植被很茂盛的环山公路。
开到山顶,汽车停了下来,施闻钦牵着江羽秋的手下了车。
江羽秋隐约有一个预感,一言不发地跟着施闻钦进了山顶的白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