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嘴里的好形象,那个好字得带引号吧?”傅之麟笑着道。
黎江介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了。
傅之麟点的还是鸳鸯锅,虽然坐下来之后,都没有不吃辣的,后面也就没再调整了,影响也不大。
光是汤底就已经溢出了香气,整只的牛蛙在锅里翻腾,让人看手机都觉得心乱意乱了。书逾坐了一会儿就脱掉了外套,室内实在有点热,尤其面前还是火热的油汤。
傅之麟还从旁边拿了两盘自助的水果来,光吃水果和饮料,就已经有饱腹感了。
“你们两平时在学校当不熟,挺难的吧?”傅之麟在兴头上打趣。
“……也还好。”书逾更多的是觉得不自在,不过这种不自在,和住一起好像关系也不大,和人的关系更大。
傅之麟想了想,又找到了关键:“也对,有一个在学校是哑巴,确实也没那么难。”
“不说话真该变哑巴了。”姚庭津也吐槽了一句,“本来是懒得解释,现在确实是懒得说话了。”
“可能也当不了多久了。”书逾想到那天晚上,程飞他们应该都听见了,估计回过神来,也该传开了。
“嗯?”傅之麟疑惑了一下,精准猜测,“那天把你们关厕所,他暴露了?”
“嗯。”书逾也没想到他猜得那么准,倒显得他说一半留一半有点无聊。
傅之麟当即一脸“我懂了”,表情很耐人寻味。
“你们挺聒噪的。”当事人在旁边冷冷地说了一句。
“那是你自己无聊,我请你吃饭怎么跟抢你钱一样?笑一个不行吗?”
黎江介估计是白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自顾自下菜。
“真是奇了怪了,你们三一个寝室的,在寝室就不聊天吗?”
“你猜对了,还真不聊。”傅之麟给了他一个赞赏的表情,看了看书逾,又看了眼姚庭津,耸肩道,“平常我们寝室就一个人会放声说话,就是现在没出现在这饭桌上的那位。”
“你是想说是我的原因吗?”姚庭津语气不爽。
“我没说,就是纪睿应该挺委屈的,整个寝室唯一的活人。”
书逾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他的原因,但是不多。
“行,算我是小丑,你们两真是臭味相投,我自己闲的。”姚庭津一脸无语。
“谁和谁?”傅之麟还追问。
“自己心里有数。”姚庭津头都不抬。
书逾想,应该不是说他。
心里有数的两位都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一个比一个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