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你不懂的事就说我胡编乱造。”
“就你懂,你这么懂你怎么不去科考啊?让我朝出个女状元好了。”
云纱将厚脸皮贯彻到底。
“我倒是想啊,可惜不让女子报名啊,你要是能让我光明正大进考场,我就敢给你考个女状元。”
梁程转身望她,难以置信。
“你真敢说。”
“要是你这样的都能中举,那我为什么不能中状元呢?”
“你——”
梁程太阳穴突突直跳,“你还说不说正事了?不说小爷走了,不想跟你个小女子在这儿废话。”
“好啊。”
云纱咳了两声,本来嗓子好了些,说了这么多话,又感觉有点难受了。
她道:“杨白羽五岁时你们打赌,他若敢寒冬腊月入冰池,就是他赢,反之则是你赢,输的人要喊一声大哥,十二年了,你难道还要继续赖账吗?”
“没错,的确有这回事,但小爷可没输!”
梁程嘴硬,“我们说的是下水一刻钟就上来,杨白羽做到了吗?”
云纱眼神一冷。
“我原以为你只是小人,没想到你还是坏人,你明明知道杨白羽体弱,却跟他打这样的赌,还不及时救他上来导致他双腿冻伤,你毫无愧疚之意吗?”
梁程张了张嘴,一时竟没说出话来。
他眼神垂了下来,心虚地看向其他地方,手上的折扇也不自然地摇着。
“打赌是你情我愿的事,也是他自己不上来,又不是我害的。”
他虽在辩解,可显然底气不足。
杨白羽低垂眼睫,眼尾有些发红。
云纱捧起他的脸。
“杨白羽,抬起头来,你可是胜者,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梁程忍不住侧眸。
“那都是五六岁的事了,现在拿出来说,岂非太幼稚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