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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他们也要起身,忽地惊堂木一声惊响,将他们吓得一颤,忙俯下身子,几乎贴到了地上。

柳州府看了眼一侧记录案卷的师爷,清了清嗓子,高声问:“堂下王大贵,所为何事,所告何人,一一说来,敢有隐瞒,定不饶恕!”

师爷补问:“可有诉状?”

王大贵一抖:“诉状在严师爷手里呢,不过不是我写的,是我说,他代我写的。”

“严师爷?哪个严师爷?”

柳州府问。

师爷从旁解释:“是旧州衙那位严永盛。”

柳州府了然,不过旧州衙不算正式班底,自然师爷也不等同于州衙正式的师爷了。

他喝道:“胡闹,岂有师爷替诉主写诉状之理?”

王大贵不敢说话。

柳州府继续道:“既没有诉状,便陈述吧。”

王大贵紧张不已,将事情大概添油加醋讲了一遍。

然后指着云纱大喊:“王耀他娘不是被她逼死的还有谁!”

云纱冷声:“血口喷人。”

“你有本事你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没杀人啊!”王耀附和其父。

“谁主张,谁举证,只证有,不证无。”

王大贵与王耀对视一眼,都没听明白,望向谭富,谭富也一脸懵:“大概就是她没证据证明自己没杀人的意思吧。”

柳州府拍惊堂木:“肃静!”

他道:“她说得对,你们指控她逼死谭氏,就要拿出证据来,而不是她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无罪,这个道理还不明白吗?”

王大贵喊道:“……证据就是我婆娘是因为云氏米行不收我们家的稻子,辛辛苦苦种了半年的稻子,好不容易打完了,结果就不收我们家的,她气不过就吊死了,这个女人也姓云,跟云氏米行肯定是一家,难道这能说跟她没关系吗?”

柳州府望向云纱。

“云氏,对此你有何话说?”

云纱仰头:“大人,首先一家之言并不能作为凭证,杀人是大案子,岂可如此儿戏?其次,我虽是云家人,却在云家并无话语权,也无法命人针对他们,如果谭氏因为此事自尽,那也与我无关。第三,王大贵一家因为明抢田契不成与我结下了梁子,此案在旧州衙已经判决,有档可查,想来他们不服律法,心生怨恨,才故意诬告于我,请大人明察。”

“王大贵,你们可听见了?那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云氏米行行事与云氏有关?”

王大贵高声道:“这个小女子说话一套一套的,当初我弟田契那事那个赵大人就是被她这么忽悠的,大人你可不能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