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本来没想管太多,但他想到父亲嘱咐他的话,便替云纱尽了一份力,算是卖她一个人情。
他让州府先把那三人以造谣诬告的罪名关起来,再分开审问了一遍,又把严永盛单独带走问话,关了好些天。
等严承秋忐忑到极点时,再把严承秋带到州衙问了遍话
“你猜我问到了什么?”林乔含笑。
云纱弯腰借沟渠的水打湿了手帕,慢慢擦着脸上的泥土。
“他说跟我有仇?”
“他说你是个骗子,他要告你,且已写好了诉状。”
“所以,我又要跑一趟官府?”
云纱自己都觉得无奈。
“不,他最后没写。”
“总不是因为良心发现了,姑且认为他这般人没有良心。”
林乔笑了几声。
“云娘子说话还真是风趣,是我问他,你有证据吗?没证据你算是诬告,若你输了官司,你便不能再参加科考,他权衡片刻,便放弃了,但看他模样,想必是很不服气。”
“原来如此。”
“但我认为他没撒谎。”
林乔话锋一转,眼神温和却藏着微芒。
“真话不代表就是对的。”
杨白羽平静道,“事实往往藏于两面。”
林乔微笑了下。
“我也这么认为的。”
云纱望了他们一眼,又问林乔:“所以这事已经结束了吗?”
林乔说:“严永盛严重渎职又默许非严承秋多次以非官身插手官府事务,并罚之下免去了他师爷的职务,现在他不是州衙的人了,至于严承秋,干涉官府之事,还对人私刑,领了十五板子,要在牢里关个两个月才能出来,至于王大贵他们,罚也没钱罚,各自领了板子之后,命他们回村将真相和盘托出,还你清白,并向你登门道歉,届时请里正作为见证。”
云纱露出惊讶之色。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