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顾斯闲语调很悠闲的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他忽然笑一笑,慢慢捏起夏知的下巴,“很遗憾,我顾斯闲,从不认命。”
“我不会让我的东西离开我。”
“想要离开我的东西,我会让他认清自己要为此付出的代价。”
他看着夏知胸/脯起伏,窒息似的望着他,轻轻笑了一声。
“宝宝是不是还想跑呀,一直这样想,这样禅精竭虑,想想也替宝宝心累。”
夏知虚弱的说:“别他妈叫的这么恶心……”
“不过没关系,”顾斯闲说:“宝宝以后就不会去想这些问题了。”
夏知预感到了什么,瞳孔微微一缩,他想到之前自己身不由己,浑浑噩噩的状态,心底莫名有些慌张:“……你,你什么意思?”
空气中的透骨香炸开了一种悚然的惶恐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斯闲眼瞳光芒冰冷:“怎么,宝宝这就绝望啦……这才哪到哪呢。”
“是宝宝不听话,到处乱跑的。”
“宝宝不是敢作敢当的男子汉吗……既然敢逃跑,那就应该敢承担后果才行呀。”
“啊,差点忘了,宝宝不是男子汉,宝宝之前亲口说,是可以被肏的女孩子呢。”
夏知崩溃说:“我不是女的!!!是你逼我说的!!我不是!!……别叫我宝宝,恶心,恶心死了!!”
“说过的话有什么好否认的,真没想到宝宝还能翻脸不认账,下次帮宝宝录下来。”
“没关系,宝宝忘了,但宝宝说过的话,想被肏什么的,我都帮宝宝记着呢。”
“宝宝不要着急,马上就来肏你啦。”
……
接着,顾斯闲每天就是在沉梦香里,翻来覆去的操弄夏知,以及不停的让他重复——
“宝宝是个女孩子。”
“宝宝喜欢被老公肏。”
“宝宝不怕疼。”
“宝宝要永远……永远呆在高墙里……”
用一道一道心灵枷锁,生生捆住了一颗自由的心。
夏知一开始还能奋起抵抗,疯狂骂人,但到后面,被折腾的身心俱疲,而且让夏知害怕的是,顾斯闲除了肏他,还会用一些他完全无法理解的道具,尿道棒,羊眼圈,还有木马,他抵抗的太过就会受到“规训”,直到认错为止。
而且最让夏知感觉恐惧的是,到了后面,不知道是那个香还是顾斯闲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卑鄙的调教——他的身体好像不听话了,如果顾斯闲不弄他,不亲近他,他的身体就会被一种可怕的,仿佛深入灵魂的痒意折磨,只有顾斯闲抱他,或者肏他的时候,这种痒意才会缓解。
但顾斯闲仿佛知道他的痛苦,后来他说不要,顾斯闲就停下,起来,然后静静的在床边看着他。
看着少年先是松口气似的喘息,然后漂亮的面颊上慢慢又被浮现的痒意折磨的红晕,身体慢慢扭动,到最后痛苦的想要打滚,难受,哭泣,接着崩溃破口大骂,最后又哭着疯狂哀求。
直到看少年眼瞳放大,要撑不住了。
顾斯闲才会不紧不慢的解开他的铁枷,退远一些,看着少年呆滞半晌,接着仿佛回过神来似的,连滚带爬的扑向他,但又被脖颈的锁链牵住,勒得咳嗽——却依然想要疯狂想要扑向顾斯闲。
“抱我,抱我……呜呜呜,宝宝难受,难受,肏宝宝,亲亲宝宝……”
却因为锁链的长度,无论如何,离顾斯闲都有一掌的距离。
就仿佛当初遥不可及的自由。
他趴在地毯上,无助到打滚直哭,两条腿不停的蹭来蹭去,如同上瘾的囚徒,“救命,救命……要死了……好痒,好难受……”
这地毯很厚,而面积刚好以少年的锁链长度为直径,防止少年胡乱挣扎摔打,伤到了膝盖。
而顾斯闲站在地毯外面,语调冷漠的命令。
“跪下。”
少年神情僵硬,眼瞳放大,仿佛不理解他在说什么。
他慢慢懂了以后,就摇头,“不……不……”
不可以跪,不可以。
跪天跪地跪父母……不可以跪……这个人……这个变态……不可以……
但是好痒,好难受,好痛苦……
但是不可以,不可以。
于是顾斯闲很有耐心的再次命令。
“跪下。”
他仿佛是褪去了所有的情爱,只露出令人心惊的冷漠来,“不然,不会肏你。”
于是少年露出了仿佛要死过去一样的痛苦和恐惧来,膝盖并拢,颤抖着身躯,对着掌控他生死的神明,慢慢臣服似的跪下来。
……
“会听话吗。”
……
夏知的精神虽然坚韧,但也不是无敌,也撑不住这没日没夜的洗脑与磋磨。
渐渐也被沉梦香味入侵了精神。
“宝宝是女孩子——宝宝会永远呆在高墙里,老公救我,老公抱抱我,我好难受,好难受——呜呜呜……宝宝听话……不要惩罚宝宝……”
少年浑身发抖,“宝宝……会听话……会听……老公的话。”
……
后来,夏知昏迷了很久。
被肏晕的。
红肿的穴,发青的膝盖,带着巴掌印痕的屁股,满是掐痕的大腿,漂亮又顽固的美人,好像被玩弄得很脏。
也仿佛奋力想要挣扎出笼的白鸟,失败以后,被冷酷主人惩罚到奄奄一息,遍体鳞伤之余,又被折断翅膀,彻底失去了飞翔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