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ta看了一眼消息,迎了上去。
“哇,夏,你跳舞好酷啊,太炫了,我好喜欢。”
Asta当着夏知的面,手势解锁了一下手机,露出有着女朋友照片的锁屏,随后把拍下来的视频给夏知看,随后说,“不过,你有没有觉得少了点什么呀……”
夏知看了视频,一边观察自己的动作有没有不流畅的地方,一边问:“少了什么?”
Asta仔细打量他,摸下巴想了想,随后一捶手,“缺了个耳钉!!”
Asta:“就那种亮一点的!银色的!”
夏知诶了一声,望向舞室的镜子。
镜子里的少年穿着迷彩工装裤,白长袖大片泼墨,脖子上挂着银牌的链子微微闪光。
夏知仔细看了看,想了一下看过得街舞视频里,好像也有不少街舞博主戴那种闪光的骷髅耳钉,他看得时候还羡慕过,不过他没耳洞,也就算了。
夏知摸了摸下巴,唔了一声,“好像加个耳钉确实挺好的。”
“是吧。”asta笑起来,“我也觉得呢。”
Asta看着有认真在考虑的少年,顿了顿,把手机关上,说:“不过打耳洞挺疼的……你……”
“没事。”夏知不怎么在意的说:“耳洞罢了,不算什么。”
刀子都挨过,跟人打架哪拳不是拳拳到肉,一个小小的耳洞算什么。
还差点挨了枪子。
嗯,当然,那一枪贺澜生挨的。
但四舍五入,他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超厉害!
Asta:“……”
夏知看asta:“?你怎么了?”
“啊,没事,就忽然想到——”Asta:“我常去的一家烤肉店倒闭了,有点怪伤心的哈哈,打耳洞的话,我带你去我知道的一家店吧!很专业!我耳洞就是在那打的。”
夏知:“诶,你还有耳洞?”
Asta:“当然有!就是头发太长挡住了,我给你看。”
Asta拨开头发,夏知一看,才发现asta耳朵上真的有耳洞——只不过看起来是近期才打的,有些红肿。
夏知:“怎么这么红,你是不是没涂酒精发炎了啊。”
Asta:“啊?没有都会肿的……”
夏知:“啧,都肿成这样了……跟我去医务室,拿点酒精涂涂吧。”
Asta:“啊?其实可以去店里,那里也会有酒精的……”
夏知插着兜:“还是医务室干净点。走吧别扯淡了,快点,我……”
他看了一眼时间,抓抓头发,有点烦的说,“我十点前得回去,打完耳洞估计得八九点了。”
说完,转身走了。
Asta顿了顿,望着夏知的背影,垂眸看了一眼手机。
shade给他发了一张图,是一对枫叶耳钉。
……
——如果高颂寒是那个冷酷的食肉动物,那他应该是替对方看守小动物,但为了不招致小动物反感,被打造成小动物喜爱模样的牧犬了。
夏知,一只可怜的,被无形绳索束缚而不知,依然在食肉动物的一亩三分地里乱蹦跶的漂亮小动物。
漂亮小动物蹦跶了几步,有些不耐烦的呼唤着穿着虚假皮囊的牧犬:“走啊。”
Asta就摆出高俅常做的表情来:“来啦。”
这果然又迷惑了单纯的小动物。
夏知脸上的不耐烦消失了,变成了一种复杂又不知所措的愧疚,不敢看他似的,移开了视线:“……走了。”
语气没有不耐,无端温和了许多。
牧犬想。
食肉动物的手段,就像吞并父亲的公司那样。
果然阴冷,干脆,又委婉着直白啊。
*
夏知打耳洞还真没觉得怎么疼。
一开始打的时候都不疼的。
但夏知大大咧咧的,不是什么心细的性子,打了耳洞没两天,稍一个不注意,耳朵就开始肿了。
高颂寒从洛杉矶风尘仆仆的回来,就看到少年对着镜子龇牙咧嘴。
两天后,要换掉耳朵上的小钢钉,换成不会让耳朵发炎的银耳钉——但夏知的身体太过敏感,只一天,那肉就和小钢钉长在了一起,两天后,夏知再换,无异于要从肉里把钉子扯出来的痛。
夏知的皮肉又敏感,这痛觉更是加倍。
“嘶……”
夏知扯了一下就不敢扯了,眼睛疼得都是泪花,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从镜子里看到了高颂寒。
男人的沾染着风霜的外套已经挂了起来,只穿着简单的白毛衣,衬得皮肤一种清透的冷白,他很高,肩膀很宽,而夏知又瘦,站在他身前,夏知忽然有种对方只要一伸手,就能把他整个困住的错觉。
这种感觉很不好,夏知下意识的往旁边避了避,却被高颂寒按住了肩膀。
高颂寒:“疼?”
夏知嗯了一声,“没事……耳洞而已……”
男人微微俯下/身,碰碰他的耳垂,“肿了。”
只轻轻触碰那红肿的地方,就能听到少年龇牙抽气的声音,身体还会敏感的一颤。
高颂寒眼瞳一深,轻轻捏住。
敏感的耳朵被捏住,夏知嘶了一声,疼痛之余,陡然浮出一股别扭来,他呃了一声,“……没事儿。”
男人眼瞳幽深。qu*n①﹝10﹝⑶㈦⑨⒍ˉ821看后续
一瞬间想起了那一夜。
被肏得满脸泪花的少年,还有红肿的,用粗大随意蹭一蹭,就要敏感得浑身发抖掉眼泪,手捂住穴不让人碰,谁知自己碰一下也疼的缩回手,只能夹紧腿,想用两瓣屁股,弱弱的把那个对男人来说是极乐天堂的地方藏起来。
镜子里的少年眼睛被胜利泪水浸得水润,眼尾泛着诱惑的红。
和那天晚上少年的脸完美耦合。
高颂寒硬了。
空气中浮动着一种暗沉危险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