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意味着夏知不会被肏得穴肉外翻。
因为完全满足高颂寒的欲/望也是很困难的事情。
娇气的妻子必须努力的撅起屁股,一遍一遍被丈夫来来回回肏透肏到最深的地方,要不停高/潮很多很多次,才能让丈夫射一次。
这中间娇气的妻子会崩溃的嚎啕大哭,会到处逃跑,会疯狂骂人,也会可怜巴巴的求饶,而他欲/望深重的丈夫会为难的考虑一下,如果娇气的妻子懦弱的撒娇,他会轻一点肏,如果破口大骂,他就会重一点惩罚。
妻子的穴也是很娇气的,已经被来回肏了很多遍了,稍稍重一点依然会疼得浑身抽搐发抖,几下就肏到高/潮射出来,最后射得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一副不可耐受的娇气包模样,让人心尖发软,几把梆硬。
……
等欲/望深重的丈夫把微凉的精/液塞满了花穴,微有满足的时候,娇气的小妻子已经浑身发软,满脸泪花,彻底失去挣扎的力气了。
高颂寒吻了吻夏知耳垂上的枫叶耳钉,把半晕厥的少年抱在怀里,解开他脚腕上的锁链,披了件衣服起来,拿起一边的平板,开始翻报表。
肉/棒插在少年的屁股里,丝毫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
……
夏知再模糊醒来,感觉屁股涨涨的满满的,稍微一动就会撞到前列腺,让他本能般开始受不住的哆嗦。
而他竟是赤身裸/体被高颂寒抱在怀里的。
两个人肌肤相贴,比所有人都亲密。
夏知一瞬几乎反胃到作呕,却毫无办法,他只能哆嗦着说:“拿……拿出去……”
高颂寒唔了一声,把少年稍稍抬起来,粗大的肉/棒拿出了一些,在夏知以为高颂寒要彻底拿出去的时候——
“噗呲。”
高颂寒把肉/棒插进了他的花腔。
“啊——”
夏知被迫紧紧地抱住了高颂寒的肩膀,身体死死贴在高颂寒胸膛上,眼泪汹涌而出,嗓音嘶哑着哭,“不要不要……疼,疼……”
高颂寒于是不紧不慢的抱怨着:“都肏了一夜了,知知怎么还是这样娇气。”
夏知哭得满脸泪花,“求求你,求求你高颂寒,你拿出来,你拿出来……”
高颂寒微微侧眼看他,眼尾勾着漠然,他淡淡说:“知知,我是不是说过,我们结婚了?”
夏知瞳孔微微放大,他喃喃说:“没有……没有,我们没有结婚,两个男人怎么结婚……”
在此之前,夏知的脑海里甚至没有男人可以结婚的概念。
“知知忘了,这里是美利坚了吗。”高颂寒贴在他耳边,低沉说:“同性恋是可以合法结婚的。”
夏知崩溃说:“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结婚,结婚要签字的,我没有同意,我没有和你结婚——呜呜呜疼,疼,不要动,不要——疼——啊——”
夏知几乎被花腔里乱动的大东西折磨得惨叫起来,却被掐着腰,毫无办法的被固定在高颂寒的几把上。
“知知怎么没签字呢。”
高颂寒拿出了一张夏知非常眼熟的文件,“这不是知知的签字吗。”
夏知睁大眼睛看了——是那份高颂寒让他签的法文文件!!
……但那个时候是为了绿卡……
男人的声音温柔又冷,听着仿佛不带任何恶意,“知知不知道吗,想要绿卡,最快的方式就是找个美国人结婚啊。”
却让夏知遍体生寒。
“知知和我结了婚,现在也是美国人啦,开心吗。”
“以后就和丈夫住在洛杉矶,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吧。”
“不要!!”
夏知崩溃的哭出来,他伸手想要抢过那份文件撕碎,却又因为穴腔里的大东西微微一动而痛得近乎折了腰,手指无力的在空中划过痕迹,与那张锁死他命运的证明擦肩而过,只能哭嚎:“你骗我!!!你骗我……高颂寒你骗我……唔唔唔……”
他的嘴巴被亲住,呜呜呜说不出话。
“No。”高颂寒摩挲过他的柔嫩香软的唇,声音是优雅动听的牛津腔,“You’re voluntary.”
——是你自愿的。
夏知睁圆了眼睛,他的大脑自己翻译出了这句意思,他撕心裂肺,“At that time……because I believe you!!”
“You should trust me now.”高颂寒温柔的说,“and call me husband.”
“我不是,我是直男……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高颂寒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不要——啊——我不喜欢男人,我……唔唔唔……”
凄然的惨叫被永不停歇的爱欲侵袭,从此所有的嚎啕都无声无息。
*
高颂寒大概是忍太久了。
最开始的几天,夏知几乎没从高颂寒的鸡/巴上下来过,屁股上一直插着他硬邦邦的东西,无论做什么,吃饭,洗漱,还是怎样。
夏知被插得直痛哭求饶,高颂寒也只是会温柔的安抚一下,把塞在花腔的鸡/巴换到肠道里,再多的请求,便充耳不闻了。
几天下来,夏知的穴高高的肿着,里面塞满了浓稠的精/液,恍惚走路,乳白粘稠的液体都会从屁股里流出来,顺着苍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踝。
高颂寒不太高兴,然后夏知的屁股就被肛塞塞住了。
“知知穴好小。”他吻吻少年的耳垂,“肏的狠了会不会烂掉?好担心,要扩张一下才行。”
“蜜月期过去了,才可以拿下来。”
……
夏知也是被高颂寒没日没夜肏弄了半个月后,才模糊的知道,这里好像已经不是纽约了。
这里的气候是湿润的,被高颂寒摁在落地窗上,掰着腿肏的时候,强劲的精/液射进花腔的时候,夏知脸被迫贴在窗户上哭的时候,他从巨大的落地窗往外看,远远的,仿佛能看见辽阔的海。
自由的,辽阔的,遥远的……海。
他终究做不了那只与海浪搏斗的海燕,只能做一只被砍掉了翅膀的白鸟,此生活在爱欲的恐怖牢笼中。
稍微反抗,便会被残酷的猎人掰断翅骨,扯烂鲜艳的羽毛,拖到爱欲的地狱里沉沦。
夏知被高颂寒肏狠了,疼了,大哭没用的时候,也会懦弱的,不堪的,绝望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