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六十四片药(1 / 2)

透骨香 鱼双意 1848 字 9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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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被戚忘风缠得心力憔悴,干脆闭嘴。

算了,随他开心吧。

戚忘风没有哪里对不起他,反倒是他,受了许多帮助。

被透骨香引诱的人,无论他怎么拒绝,都是无用的。

既然如此,那就让戚忘风做个梦吧。

反正,这种事,他也习惯了。

只要他无法摆脱这种处境,他就要一次又一次的承受着这种不幸,或深或浅,然后有一天,彻底麻木。

他不能让自己变成麻木不仁的行尸走肉。

是以,他能给戚忘风的,只有一个梦。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戚忘风对夏知说出了心里话,倒是很高兴,他从樱桃木的酒柜里挑挑拣拣,最后拿出了两瓶威士忌,要和夏知一起喝。

没等夏知说话,戚忘风就给夏知倒了一大杯,又夹了四五个冰块,晶莹的方形冰块摔进琥珀色的酒液里,他摇晃了一下,递给了夏知:“试试?”

夏知犹豫接过,他还是有些迟疑,上次喝酒的记忆着实不太美妙,那还是在纽约的时候,他参加帕斯的宴会,结果喝了下了料的酒,中间过程曲折迂回,但结果是被高颂寒强暴了……

他摇摇头,“不了……”

戚忘风挑眉:“是不是男人啊?酒都不能喝?”

这句话的效果是显然是拔群的。

刚赢了戚忘风的夏知,心里陡然憋了一口气,他什么都能丢,但在戚忘风面前,就是面子不能丢!

戚忘风说完,给自己满上了一整杯,冰块都没加,只一双笑眼看着夏知,“这杯酒,庆祝你回家。”

男人一仰头,一杯烈酒就下了肚。

夏知一怔,刚想说,这里不是我的家,戚忘风就说,“啊……说错了。应该说……”

“庆祝你回中国。”

他轻描淡写的堵住夏知的话,手掌心撑着额头,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错了错了,自罚一杯!”

戚忘风把空杯给夏知看,眉头挑高,“看,我喝完了。”

他说完,也不看夏知,就瞧着夏知面前的加了五六块冰的酒,意思不言而名。

戚忘风都喝了两杯了,夏知一口也不喝,到底说不过去,再加上夏知也不愿意在这里丢面子,是以拿了酒,他也学着戚忘风,仰头就灌——

知知一口,辛辣的威士忌带着特有的清澈甘醇,一霎间从娇嫩的喉头如火焰般浇灌到四肢百骸。

“咣当!”

玻璃杯连同冰块一同摔在了昂贵的茶几上,少年弓起腰剧烈咳嗽起来,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而白嫩的脸颊如同火烧一般绚丽的红了起来,眼尾也沾上了晶莹的泪花。

他的衣服还没来及换,穿的是打球时候的短袖短裤,露出的四肢此时也泛出了无可抑制的红潮,那是一种很漂亮,勾人心魄的粉白。

大概是太辣了,少年咳嗽完后,就是控制不住的喘息,听起来像奶油在火焰上滋滋滋的融化,氤氲出勾人食指大动的甜腻香热。

戚忘风被勾得移不开眼,只觉腹部腾得窜起一股邪火,刚刚下肚的烈酒此时也突地被这簇火焰点燃,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四肢百骸轰轰烈烈的烧起来。

他直勾勾的盯着少年被酒精刺激得粉嫩皮肤,长长的,像蝴蝶一样颤抖的睫毛,樱桃色的唇下,一排整齐如列玉似的牙。

夏知还没从酒劲儿中缓过神来,嘴唇忽而又被吻住了,他这个时候还清醒些,使劲推戚忘风,只从唇齿中漏出几个暧昧碎音:“松、松……开……”

几个字像烧红的铁块,模糊的混在被酒精激发的喘息中,最后被狂风吹冷。

男人手臂穿过他的腋下,整个把他抱在了怀里,与他胸口紧贴,啧啧有声的亲他的嘴,仿佛还不过瘾似的,粗糙的大手把他的蓝白T从腰间撸上去,热烫的掌心隔着少年娇嫩泛粉的皮肉,抚摸他棱角鲜明的蝴蝶骨。

这么久了。

小蝴蝶的翅膀,还痛不痛呢。

戚忘风很想知道。

可夏知从来不与他提。

他们的关系不算朋友,不是情人,即便他向他倾诉了心意,可他还是喝下了这杯要与他争强的酒。

即便夏知自己没发现,但戚忘风却很清楚,在夏知内心深处,他绝非什么白日互相依偎,深夜喁喁私语的情人,到底还是那个需要攀比胜利的敌人,和不可轻易低头服输的对手。

不过,也好。

戚忘风压下心中自嘲,想。

要的就是他喝……喝得越多,越晕头转向,便越容易与他讲出真心话。

他眼角余光扫向了茶几上的碎玻璃和浸在酒液里的冰块。

酒当然是没问题的。

但冰块并不是普通冰块,是加了药的,一种会让犯人说真话的特效药,常常用于军事刑讯,尤其是间谍,但没什么副作用,因为这药跟夏知吃得特效药用的材料大部分是相同的,也不会产生什么排异反应。

他并非割肉喂鹰的圣人,根子里就生着土匪般霸道唯我的心性,他既对夏知捧上了一颗真心,便决不允许夏知只是一只堪堪落脚的蝴蝶,对他的震耳欲聋的爱意沉默无声,只等有朝一日扑扇翅膀,翩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