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荷兰呆到了九月中旬,才回了中国。
在荷兰的时候,夏知被困在岛上,根本跑不出去,戚忘风记恨夏知说高颂寒比他好,又可劲儿折腾他,操到夏知那里一碰就疼得打哆嗦大哭才给他上药。
可是透骨香主恢复能力极强,加上戚忘风手里专门为夏知准备的药,不用几天就全好了,好了之后,便是周而复始。
不过从阿姆斯特丹回来以后,大抵是那三朵花的缘故,戚忘风倒是会给他衣服穿了。
可是这在夏知看来,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的衣服,全都是戚忘风给他换,一般一天一换。
而这些换下来的衣服,戚忘风会当着夏知的面,光明正大的收藏起来。
就算夏知破防大骂他变态,戚忘风也从来不和他计较,只把每一件都标好了日期,当着夏知的面放进保险柜。
夏知觉得戚忘风变态,一连崩溃了好几次,一有空就跑出来。
有时候戚忘风会随他跑,到了晚上再把人抱回来睡觉。
去接人的时候会看见少年坐在海边的细沙上,手里拿着个贝壳或者一个海螺,有点困倦,头一点一点。
或者把海螺放在耳朵上,在听里面的声音,有些怔怔的。
也有会碰到太累睡着的时候,戚忘风把人抱起来带走,看见沙滩上写着大大的【戚忘风,大傻逼】。
每个字中间都用海星隔开,表示强调。
“。”
不过写得再深,海浪一冲,就没什么痕迹了。
戚忘风收回了视线。
但抱着人走了几十米,又折回来。
戚忘风在沙滩上摁了手掌印,又拿着夏知的手在旁边印了一个,放了两个手拉手的海星,然后拍下来。
星星相印。
四舍五入,心心相印,然后百年好合。
好的很。
……
有一次半夜戚忘风欺负狠了,夏知被操得脑子都不太正常,连滚带爬,赤身裸体的就跑出去,大哭着就跑到了海里,妄想着游到彼岸去,当然中途就被戚忘风从海里抓回来,两个人厮打在一起。
夏知当然是打不过戚忘风的,最后被制服在沙滩上,在月亮和星光的普照下,被迫又来了一次。
柔软的沙子磨着娇嫩的皮肤,像砂纸,星海遍布,少年偶尔能感觉到脚浸在潮湿的海水中,将沙子冲净,身体好似这海水,涨了潮,又退了潮。
他是被困在海岸牢笼中的鱼,涨潮时他得了水,平生几分虚假快乐的自在,可退潮时他就要原形毕露,成为了搁浅在牢笼里的囚徒,只能睁大眼睛看着潮水离他远去,扑棱着鱼鳍,什么都抓不到。
“为什么……”夏知听见自己喃喃说:“我又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夏知浑圆的屁股被掰开,被粗大的东西用力透进身体,情绪渐渐歇斯底里:“我对你没有一点感情!!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听见戚忘风的声音,很阴郁:“夏知,我只要你跑不掉,走不了,离了我,就会痛不欲生,想死都死不掉。”
“其他的,你爱不爱我,对我有没有感情——”
他用很阴冷的语调,一字一句说:“我一点也不在乎。”
夏知茫茫然望着黑夜中闪烁的繁星,他觉得好冷。
他在这座孤岛,没人跟他相濡以沫。
他挣脱不了牢笼。
在荷兰的半个月不是很长,夏知觉得自己拥有的东西越来越少。
可戚忘风保险柜里的东西却越来越多,里面放着夏知的内裤,夏知觉得好看偷偷捡回来的白贝壳和彩色海螺还有小海星,夏知觉得好看的领带,袖扣,还有夏知送他的三朵郁金香,甚至还有夏知的头发……
明明不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却把空空的保险箱越填越多,越填越满,越填,越放不下。
这是戚忘风的保险箱,他记得每一件东西的来处。
但它们无论来自何方,戚忘风的保险箱,都会是它们的唯一的去处。
……
回到中国以后,夏知又瘦了一大圈,生了一场大病。
在沙滩上肆无忌惮的乱搞,搞得浑身发热又吹了夜半的海风,加上郁结于心,不生病才叫奇怪。
戚忘风虽然是想教训夏知,但也没想把人往死里折腾,看少年实在是到了极限,便收了手段和神通,开始温柔小意起来。
但在夏知眼里,这温柔充满了虚伪的假惺惺,没有半分令人安心的真诚。
夏知对戚忘风的愧疚还有情分,都在荷兰那个小岛磨得一干二净。
有时候午夜梦回,少年甚至还会恶意的想,戚忘风这种人,就他妈该去戒同所好好治治脑子,没治好就他妈乱跑出来危害什么社会。
但也只是想想,嘴上还是不敢说的。
戚忘风蜜月结束,回到京城,应酬颇多,便把夏知放到了山郊的别墅里,时刻有人看着。
人生了病,自然小心养着,要什么给什么,晚上的温存也温柔了很多。
但是对于少年想出去转转这个事儿,就几句话随意搪塞过去,或者干脆只字不提,而且尤其戚忘风的脾气,温柔小意也是有限的,一旦夏知踩到了戚忘风的底线,闹腾的狠了,不听话,戚忘风的教训人的手段也必然不会善了。
就算戚忘风有心温柔,但夏知背叛他的事情,还是在他心中蒙下了深深的阴影,以至于戚忘风清晰的知道——
这只讨人厌的扑棱蛾子,有着漂亮的皮囊,对他却从来都没有过真心。
如果太纵着,无法无天起来倒也算了,到时候给他戴了绿帽子,那才叫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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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受了那么久的打压,夏知精神自然不太好,戚忘风思索一下,便把手机给了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