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闲顿了顿,眼瞳深暗下来。
看来小知了这些年当真日日殚精竭虑,过得很不容易,脑瓜子竟也难得聪明了一回。
倒是有些可惜。
没等他说话,夏知又色厉内荏说:“怎么,你又想像三年前那样强迫我吗!!”
“你说给我选择的权利的……”夏知说:“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顾斯闲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手指蓦地捏紧,骨节略显青白,但他神色依然平静,“……怎么会。”
他心知对夏知并不能急,是以便慢慢松开了抱住少年的手,温和道:“我自然是说话算话。”
夏知把衣服整理好,抿唇说:“……那就让人送我回去。”
离婚礼还有一个半月,他可以……可以再想想办法,没必要这样慌不择路,与虎谋皮。
“好。”顾斯闲说:“你如果改变了主意,可以随时去晚风亭。”
他眉目疏朗,动人心弦的温柔,“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
少年扭头就走,重重的拉开木门,没有丝毫留恋。
顾斯闲抚上手腕,那串檀木珠犹残留着少年的稀薄的余温。
空气中蜿蜒着淡淡檀木香,珠帘轻动,男人的眼瞳海一样晦涩深暗。
*
夏知被顾斯闲的人送回了山庄。
他匆匆和那个替身换了衣服,回了卧室,他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洗澡。
顾斯闲的屋子里有很重的檀木香,他不知道自己沾上了没有。
好在戚忘风最近真的很忙,应酬不断,想来没能发现哪里不对。
但夏知还是太天真了。
戚忘风一回来,就感觉出了不对劲。
空气中弥漫着薄薄的淡香。
戚忘风不喜欢香薰味儿,他以前身体不好,小时候因为香薰过敏进过好几次icu。
后面身体好了,过敏反应没再那么严重,但到底是不太喜欢香薰味儿。
以前戚忘风回来,夏知都是闷声睡觉或者玩手机,但这次破天荒的却是在洗澡。
而换下来的衣服……
戚忘风拿起来嗅了嗅,确定檀木香就是在这件衣服上,很淡很淡。
戚忘风眯起了眼睛,这个香味……
……
夏知从浴室出来,却发现他放在外面的衣服不见了,愣了一下。
但没一会儿,戚忘风便进来了。
“怎么想起来洗澡了?”
他神色如常,英俊的脸上还带着懒洋洋的笑。
夏知心虚,但依然佯装镇定,含糊说:“……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戚忘风:“是吗。”
夏知移开视线:“……嗯。”
他说:“我……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想吃什么?”戚忘风说:“又是随便?”
“……”夏知想了想,“想不起来吃什么。”
也许是偷跑出去在心虚,所以少年看起来没那么恹恹,反而很好说话的样子。
“……”
晚餐很精致,炭烤牛肉,清蒸石斑鱼,咸蛋黄炒蟹肉,都是照顾着夏知的口味做的,肉质很是鲜嫩,还有一盘白米饭。
夏知说饿,却因为戚忘风若有所思的目光,没吃几口。
他把米饭吃完,忽而听到戚忘风的声音——
“我听医生说,你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夏知的身体慢慢僵硬起来,他低头,呐呐:“……没、没有,还是有点头痛的……”
戚忘风:“喔,这样。”
……
到了晚上,戚忘风也没说上床的事情,只是照常那般亲吻,拥抱,抚摸,暧昧,夏知以为就这么过去的时候,男人抱着他,粗大的手却慢慢往下探寻,揉着他的屁股,摩挲着那敏感的缝隙,随后忽而捅了进去!
夏知:“!!!”
夏知猛然就要窜出去,却被男人紧紧的禁锢着腰,巨大的恐惧攥住了夏知的心脏,他嗓音都变了:“你干什么!”
“你紧张什么。”戚忘风语调慵懒,“又不操你,摸摸都不行?”
夏知不愿意给他摸,挣扎起来,脸色泛红,“你……你松开我!!”
戚忘风神色冰冷,把他压在床上。
他顾忌着少年的身体,最近没有操他,要是少年背着他跟顾斯闲上床……
“啊……”
夏知的身体弓成了虾米,戚忘风的手指捅了进去,仔细检查他的穴肉,随后捅进了花腔,检查那里有没有藏别人的种。
透骨香改造了少年的身体,让他穴嫩又娇软,插不过几下就会肿起来,可怜的不行。
他回来的时候夏知正在洗澡——不过无所谓。
他知道,夏知自己清理身体也只敢笨拙的清理肠道,花腔对他的刺激太大,他一碰就痉挛抽搐,自己是不敢碰的。
检查这个小婊子有没有真的出轨,只要摸花腔里面有没有其他男人的种就知道了。
戚忘风没摸到不该有的东西,神色稍缓。
捱过了教训,谅他也不敢。
不过,背着他偷偷跑出去见顾斯闲……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戚忘风抽出手指,温柔的哄着夏知,亲吻着他的唇,“小蝴蝶乖,哥哥今晚想要,嗯?”
夏知被摸了花腔,敏感的全身泛粉发抖,他本能的摇头:“不……”
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摁在了床上抱住,胸口茱萸被使劲揉弄,男人手掌力气大,一下就揉痛了夏知,他眼圈一下红了,叫到:“别揉!!别揉……痛……”
戚忘风咬着少年的耳朵,冷笑:“小蝴蝶不给肏,怎么还不给揉呢?”
他的手往下,生生掰开了少年的大腿根,好像蚌壳被掰开,露出了鲜嫩泛着粉的肉来,没等夏知反应过来,他感觉下体柔嫩的穴已经抵住了男人勃起的粗大肉根,它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