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忘风轻轻刮了一下那个敏感的小口,少年的身体就猛烈的抽搐一下,额头沁出了薄汗,身体痉挛不止,整个瘫软下来。
戚忘风观他神色,“疼?”
戚忘风的动作很轻,其实对夏知来说,这不是很疼,但是,太刺激了,是一种夏知完全无法承受的刺激。
花腔那个地方,夏知自己平时根本不敢碰,哪怕洗澡的时候蹭到一下,也会被强烈的神经刺激导致身体抽搐痉挛,更何况戚忘风的手指又那么粗糙。
是以夏知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睫毛发抖,根本没办法回答戚忘风的问题。
戚忘风便伸进了两根手指,三根,给他扩张,没再碰花腔,动作倒是很温柔,慢慢的把那嫩穴捅出了水。
可那硬邦邦沉甸甸的抵着少年玉茎的粗大男根,却时时刻刻暗示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
少年坐在男人身上,腰肢被小麦色的铁臂抱住,毫无逃走的余地。
夏知感觉自己被托起来,掰开了屁股,男人一只手握着自己粗大的东西,用少年花腔里流出的水给自己润滑,随后对准那个地方,抱着少年的腰,慢慢透了进去。
“唔……”
夏知在戚忘风怀里慢慢抽搐,下身渐渐被撑开,男人顶胯开始逐渐用力,偶尔蹭过花腔。
夏知唇咬得发白,他感觉自己的肠道变成了袋子,粗大沉甸甸的装进来,越装越深,渐渐超越他的承受极限,可是男人还在往里入,越来越用力。
夏知的喘息渐渐剧烈起来,他一开始隐忍着,但那粗大忽而蹭到了前列腺——
这一下刺激了夏知,他在男人怀里发了一下抖,玉茎挺立,倏然射了出来,白软的躯体覆上了一层诱人的潮红。
“啊……”
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哼笑了一声,“这就不行了?”
下一刻,他开始抱着夏知剧烈抽插起来!
夏知刚刚高潮完,正在不应期,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戚忘风这个时候忽然发力,他当场就哭叫出来,“疼……”
夏知本来觉得自己可以在床上主动讨好戚忘风的,但是血淋淋的现实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
双方的体力差距,体型差距都是巨大的,男人一压下来,什么讨好的念头都没了,他只想逃跑。
戚忘风爱死了少年柔韧丝滑的身体,还有紧紧吸吮着他的嫩穴,他当然不可能停下。
他紧紧抱着夏知,如同抱着他灵魂深处阴暗深邃的欲望,下身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力,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偶尔蹭过柔嫩的花腔,刺激得少年尖叫哭着射出来,戚忘风能感觉到夏知这次一直在忍耐,他透进嫩穴的时候在忍,透到高潮射不出来的时候在忍,不应期被用力透的时候他还在忍……
——直到戚忘风握着少年软软的屁股,抽出来一大截,转而开始揉弄那吐水发馋的花腔,然后轻轻透进去一个圆大的龟头……
“啊!!”
少年的眼泪大颗滚下来,泛着粉的软嫩身体浮现出一种深色的潮红,他身体不住地痉挛颤抖,两眼翻白,被死死抓在戚忘风坚硬的胸膛前,那是一种直击灵魂的求生本能,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男人的阴茎钉在了床上,他开始疯狂在戚忘风怀里挣扎起来,一边哭一边扭着腰,“不要!不要!!”
但戚忘风已经爽疯了!
那花腔本就是为了吸引男人长得,男人的龟头一透进来,就亲亲热热的啧啧裹吸着男人的敏感点,穷极热情的挽留,婉婉潺潺的吐水,就算被透肿透烂,也百死其犹未悔。
谁能想到当初高傲的不行,不屑瞧他一眼的骄矜少年,如今却变成了嫩白透粉的小美人,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哀哭着被透烂了穴呢?
不提那穴又软又热又会吸,少年哭得声音也极其悦耳,无论是哀哀的痛哭还是嘶声的尖叫,对戚忘风而言都是一种剧烈的精神刺激,他抱着夏知,啪啪啪操得带劲,粗大沉甸甸的男根全力抽出来又噗呲狠狠插进去,没一会儿夏知就被透得挣扎不动了,蹬着两条被迫张大的,细白的腿,玉似的脚趾蜷缩起来,而那嫩软的穴口已经肿了,费力的裹着戚忘风粗长的男根,一圈都泛着白。
每一次抽插都能激起少年几声孱弱又绝望的哀哭,还有一些毫无意义的挣扎,平坦的小腹一鼓一鼓,微微泛红的胸乳被男人宽大粗糙的手掌反复揉捏把玩,偶尔揪一揪那小小的茱萸,引起少年一阵难以遏制的战栗。
没一会,少年的性瘾有些被激上来了,他的脸泛着病态的潮红,水也流的多了,舌头吐着,整个蜷缩在戚忘风怀里,眼神迷迷瞪瞪,敞着大腿,主动往戚忘风性器上坐,身体也有些不太正常的痉挛,“难……难受……”
戚忘风顿了一下,看着少年微微放大,有些不太正常的瞳孔,还有病理性发抖的手指。
性瘾发作了,代表特效药的药效过了,性瘾症状是初期,如果不吃药,性瘾会越来越严重,并且会伴随一些四肢发痛,头痛欲裂的副作用……
只有吃特效药才能缓解。
戚忘风啧了一声,把人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插,抱到卧室里,压在床上,又爽爽的操了一会。
性瘾发作的少年特别主动,下身水流的也多,因为穴内很痒所以很能吃,即便戚忘风不动,他也会扭着屁股,动着孱弱的腰来吞男人的性器,特别会讨好人,戚忘风不动,就哭,弱弱的敞着腿流眼泪,意识模模糊糊的不太清醒,只知道扭动着腰肢,笨拙的吃着男人的几把……
戚忘风喉结滚动,摁着人又狠狠操了一顿,操到少年不住的往上扭腰,不堪其受,“好涨……好酸呜呜呜……”
最后摁着少年的腰肢,抖动着男根,把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少年这个时候总是要无力挣扎一番的,他极其厌憎被男人摁在身下内射的滋味。
但现在他发作了性瘾,便乖乖敞着腿,颤抖着大腿根,任男人把他的东西满满的射了他一肚子。
戚忘风起来,拿了药,拨开少年的唇和齿关,把药塞了进去。
夏知张开腿躺在床上,被肏开的穴还在淌着精水,他被玩得透烂,又兼而发作了性瘾,早没了什么意识,只含着药却不吞咽,男人粗糙的手指玩弄着少年的唇舌,口水顺着手指滋滋的落下来。
戚忘风眼神微微一暗,低头又吻了上去,舌头搅动,让少年把被口水浸湿的红色药丸彻底吞咽下去。
吃了特效药,少年的痉挛和煎熬很快就平息下来,眼尾也不见了痛苦,多了一分自适与安和。
窗外渐渐响起淅沥声音,伴着低沉的,吟哦的风声,厚雨飘摇落在芭蕉叶上,湿漉漉的红叶被山风哗啦啦吹响。
下雨了。
九月中旬,是入秋的夜雨。
戚忘风喂过了药,就没再弄夏知,只坐在床边,简单披了件衣服,静听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