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夏知也知道了,这里是联合医院。
包围这里的,一片很大的淡水湖,顺着一条江,船顺着风走,不久就是大海。
这个湖被他们包下来了,没人在这里捕鱼。
看守他的地方,建设的是一种非常巧妙的“与世隔绝”,一是这里是个不小的湖心岛,二对外的噱头是治疗失控精神病人的疗养院,三就是高高的篱笆墙铺满了令人望而生畏的厚重电网。来回都有人巡逻,还有24h监视的电子狗。
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朝外的大门有一个,离他平时活动的地方足足有两千多米,毫无疑问修了一条路——一条宽阔的柏油路,用来通车。
路边有路灯,也有摄像头。
两千多米其实算不上多远,也就四个五百米,平时走路,走四个十字路口的距离。
普通人的脚力不算什么。
换成夏知,小小的一段路,就变得格外漫长而辛苦。
而且,他的男人们极其重欲,开了荤之后,更是饥不择食。
来这里的第一晚,是六个人的夜晚,哭叫声没停下来过,几个人欲望浓重,整整弄了三天三夜。
等到结束了,少年肩背上的羽毛已经完全消失了,但人也被操傻了,谁抱他就叫谁老公,哥哥,怯怯地小声叫着,胆子小小的,也不大认得人了,好几天才缓过神来。
香甜软糯的蛋糕只有小小一块,怎么喂得饱五只饥肠辘辘的狼。
但毕竟已经合作了,也都不蠢,事已至此,过多争执不过是毫无意义的彼此内耗,让永远都学不会死心的少年找到逃跑的可乘之机。
是以大争大吵几次,他们便顺理成章地安排好了时间。
每个月的月圆,五根羽毛会恢复,那个时候是一定要一起的。
但平日就按周,一人一周的轮。
当然,这个周,只是指晚上那事儿。
联合医院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房间,挨着夏知那间大卧室,平日里就住着。
联合医院的"疗养院"建得很是庞大,几百亩地,后面也是有下人的,大抵顾宅有着照顾香主的传统,这些下人都是顾宅过来的。
只是因为夏知有过勾引舒谨的前科,下人们都被严格限制了起来——每个人都吃过了抵制透骨香引诱的特效药,同时伺候香主的时候,要用细纱蒙住眼睛,戴上特制的口罩,同时手腕上都有窃听装置。
这个装置倒也不会窃听下人说话——它只对香主的声线十分敏感,会记录香主说过的每一句话。
细纱朦朦胧胧,下人瞧不清香主玲珑美貌的姿容,却不影响听话做事,加上手腕上的窃听装置,以及舒谨被砍了手指的残忍下场——没有下人敢像舒谨那样越界。
记录下来的话,自然会有人听,几句言辞达意,少年的心思野没野,昭然若揭。
……
几个月后,已经近了年关。
美貌的少年神情有些萎靡得坐在男人怀里。
贺澜生拿着蛋糕笑嘻嘻地逗他:“怎么不吃啊?”
“……”
夏知厌恶地偏偏头,咬着唇,蛋糕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了暧昧的奶油渍。
“被训了?”贺澜生把蛋糕放一边,手指擦过他的脸,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乖宝好甜。”
夏知感觉到了下面有东西顶着,慌张中觉出了惶恐,他的挣扎激烈起来:“放开我!”
贺澜生把人又往怀里搂了搂:“哎,都这样了,还不死心呐。”
男人白西装里面衬衫系着花领结,脖颈线修长,一张英俊的脸上全是笑,“怎么?昨天顾斯闲把你屁股操开花了?”
要说贺澜生为什么有此一问,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
几个月前,夏知又想故技重施,勾搭下人,他倒也聪明,明面上不动声色,却盯上了后边送货的渔船。
疗养院没有后门,后面就是一片绿地和围着岛屿的淡水湖。
这片湖水连着海。
这湖没被联合医院承包之前经常会有渔船来来回回,被承包了之后,就只有顾家的船过来了,送些日常物资。
夏知毕竟人生得娇气,吃的喝的用的,没一个不讲究。
对于需要讲究些什么,没人比顾氏清楚,温养皮肤的香膏软脂,华丽精贵不伤皮肤的丝绸,空运过来世界各地的名贵鲜花珍禽,混上透骨香味道会变得更优雅绮丽的熏香……
当然,戚忘风对熏香颇有微辞,每次都喷嚏不断,老是过敏,三个月下来不知道气急败坏摔了多少熏香瓶子,"哪个他妈的傻逼天天放熏香……阿嚏!"
一日三时事事讲究待客之道的顾斯闲对此倒是视而不见。
等戚忘风找上门来,还颇有为难地说:“小知了很喜欢啊。”
顾斯闲又十分体贴说:“身体要是习惯不了,平日可以不来。”
戚忘风:“你他妈的……阿嚏,我操,傻逼吧。”
晚上戚忘风逼问夏知喜不喜欢屋子里的熏香。
夏知以为是戚忘风搞的什么小惊喜,被肏狠了也不敢说不喜欢,哭着说喜欢。
结果被掰着腿操得更凶。
夏知累得爬不起来,身后的男人抱着他,闷声问:“你真的喜欢?”
夏知已经人事不知了,昏昏沉沉,“喜欢……”
后来,夏知的卧室就多了一只造型考究的蝴蝶香熏炉,一种很沉的,侵略感很强的木质香。
夏知对香不大了解,他也没力气去了解,每天应对这些男人,就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
是以香换了,也就换了。
但他也不知道戚忘风是搞什么名堂,每次来之前都要戴着口罩,一本正经的把香熄了,再打开房间所有的窗户,通风到没有味道,才进来抱他。
颇有种脱了裤子放屁的美感。
……
顾家养人有道,少年虽然歇斯底里闹腾得厉害,但几番折腾下来,竟也没瘦几斤。
毕竟再怎么闹,被五个人轮番肏弄过的身体,也已经食髓知味。
晚上甚至不用太多前戏,轻轻一碰,人就已经流了湿漉漉的馋水,等着挨肏了。
"平日看着乖乖的,心还蛮野。”贺澜生掐掐他的白嫩的脸,"欠教训。”
夏知瞳孔缩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呼吸急促起来,他腿夹紧,声音带着哭腔,"不能……不能再弄了……"
“不弄不弄,亲亲嘴儿。”
贺澜生低头就亲了上去,把那红嫩浮香的唇亲得啧啧响,夏知一张嘴,贺澜生的舌头就滑了进去。
——要说养人,还是顾斯闲那个老狐狸会养。
贺澜生一边亲,一边漫不经心想。
要贺澜生说,其实每个月放渔船很没必要,送物资完全不必要特地用明晃晃的,能被夏知看到的渔船来送。
多的是办法可以在少年被肏得神鬼不知的时候把物资悄悄运进来,把疗养院打造成一个铁壁钢笼的绝境,让少年彻底死了那条逃心。
但是顾斯闲摇摇头,笑着说,人不能这么养。
树挪死,人挪活,放哪都是这个道理。
香主的心彻底死了,那人也就离死不远了。
“得让他活泛些。”顾斯闲拿着黑色的棋子,浅浅笑了笑:“一直有个念想,才有力气吃饭。”
贺澜生撇撇嘴,阴阳怪气:"那你还怪接地气儿。"
果然老实了没多久,当时才在联合医院待了三个月,夏知就开始想办法勾引那些船上来的下人了。
顾斯闲什么多余的事儿也没做,没阻止夏知,也没惩罚下人,只是把剩下四个人喊过来,把收集来的录音放给他们听。
少年的声音紧张,带着点不太娴熟的迟疑,“能……摘下你的眼纱吗?”
这其实是一个小小的越轨,一份私情开始的信号。
——“……为什么都蒙着眼睛……你、你眼睛很好看呀。”
——“你是船上的人吗。”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平时都带什么东西啊……"
——"哦,这样……那你能帮我脱一下这个衣服吗,扣子太死了,我解不开。”
窸窸窣窣的,好像是衣衫交错的声音。
宴无危歪歪头,玩手术刀的手停下了,贺澜生啧了一声,戚忘风的脸色已经开始难看,高颂寒表情却很漠然。
——“听说,今晚开船……你……你可以带我到船上去吗。”
——“求求你。”
——夏知倒也不用做什么多余的事儿,只是让人解了扣子,露出一点漂亮的身体。
就多的是人为他死心塌地。
顾斯闲合上了录音,看了看窗外浑然的天色,然后看看几个人,笑了笑。
“明天是月圆夜呢。”
第二晚,换上下人衣服逃到船上的夏知没有等来开船的信号,拉开本应窄小破旧,适合躲人的船舱,看到的却是恭候已久的五个男人。
船舱——或者说,从一开始,运送物资不过是这艘船的幌子。
少年甚至来不及恐惧,只大闹一片空白地站在那,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戚忘风粗暴地拽进了船舱,舱门猛然关闭,吱呀一声,又带起恐怖的巨响。
他刚反应过来开始尖叫,就被戚忘风的大手捂住了嘴巴。
这里确实很破也很窄小,这是一艘运输船,并不是运客船,平日里给顾家运输贵重物品的同时,下腹船舱也装过捕捞的贵价鱼虾,处处都是陈旧的麻袋,堆放的杂物,还有着难闻的鱼腥味儿。
夏知回过神来,眼眶一下红了,他被捂住了嘴巴,只能唔唔唔地叫着,音色模糊不清,在戚忘风有力的禁锢下疯狂蹬着腿。
戚忘风冷笑:“小蝴蝶真娇啊,在家里养久了,扣子都不会自己解,还要下人帮忙?”
他扯住了少年身上下人的衣服,阴森森说:“你证上的老公还没死呢,偷偷找什么下人啊?”
——“撕拉!”
少年身上粗糙的衣服被戚忘风一下撕扯开,对着四个男人露出了被衣服擦红的嫩白身体,他下意识地并拢腿,把哀求的目光看向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高颂寒神色也很冷,察觉他的注视,移开视线。
顾斯闲轻叹了一口气,“不听话。”
宴无危倒是笑,上前摸摸他敏感的奶子,“我还没在船上弄过呢。”
少年身体敏感极了,被摸了一下,屁股猛然夹紧,却还是从紧闭的股缝里流出水来。
贺澜生捂着鼻子,“操,在这弄?鱼腥味儿也太特么太难闻了。”
顾斯闲上前,在少年极其无助的目光下,拨弄了一下他脖颈上的锁香枷,拿走了他脖颈后的吸香囊——浓郁的透骨香味道带着惶恐瞬间铺满了船腹。
鱼腥味被透骨香浸透,陡然变成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令人联想到厚重而沉默的深海,一种别样的,令人上瘾的刺激。
“很聪明。”顾斯闲摸摸他的头,温柔说,“知道昨天会给你放吸香囊,今天就逃跑?”
夏知知道哀求无望,死死瞪着他,眼里仿佛还有着一些未曾磨灭的凶狠。
顾斯闲顿了顿,他笑了笑,“看你能这么精神,我很高兴。”
贺澜生瞧他一眼,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
恐怕算好了今天是月圆之夜,所以每周的某个日子就会给夏知戴吸香囊,渐渐形成了约定俗成的习惯——这个习惯告诉夏知,到某个日子,会给他戴吸香囊,让他身上没有香味。
纵容了他的胆子和野心,然后在今天顺理成章地“教育”——
顾斯闲说完高兴,好似真的很高兴似地笑了笑,随后温声命令:“掰开他的腿。”
戚忘风啧了一声,虽然不大舒服,但还是握住了少年的大腿根,往旁边用力一掰。
晶莹剔透的淫液便顺着那粉嫩的小穴流到了大腿根,膝盖后窝……
顾斯闲手指贴上少年的肚脐,“宝宝真是流了不少水呢。跑出去,解不了性瘾,又要再勾搭五六个野男人吗。”
戚忘风掰了腿,也就松开了捂着夏知的嘴巴。
夏知的嘴巴一得自由,立刻就低下了头,大口大口地喘气。
“跑出去要怎么办?”
顾斯闲的手指蘸了点少年腿上晶莹剔透泛着香气的水液,“宝宝没能拿到朱雀戒,吸香囊也就能维持两天,身体也娇滴滴的,磕到碰到就要在床上打滚,疼得掉眼泪,没有身份,做黑翻译的话是可以挣到一点点钱,但应该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吧……”
“要你管!!”
夏知缓过气来,眼看逃不过,也破罐子破摔起来,他嘶声说:“我怎么活是我的事儿,不用你们管!!我就是死外面,也跟你们没有一点关系!!”
“一群傻逼,别他妈地碰我!!”
也难怪他凶,这三个月,这几个男人白日里对他千娇万宠,说摘星星不给拿月亮,可劲儿疼,就算是扇巴掌蹬人的凶事儿,也都笑笑。
脾气差的诸如戚忘风,也不过是意思意思扇两下屁股得了。
毕竟一到月圆,为了祛除黑羽,少年就要张开腿承受五个人的浇灌,精神压力并不小,而且平日晚上也要承欢——再不好好娇惯些,怕是真要把人逼疯了。
总归人好好地待着没生歪心思,每天忙完回来都有香软的老婆亲亲抱抱,还图什么呢?
——但老婆勾引下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夏知嘴上这样硬邦邦的说着狠话,可身体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了——
这三个月来,每人一周。
这些日子,他们看着和善可亲,可哪一夜他不是被男人掰开屁股,被沉甸甸的粗大狠狠插透花腔灌了浓精,几天下来,身体早就重新认了主。
而且香主的认主周期也差不多是一周,同一个人在一周不停重复的打下自己的记号,最是牢固。下一个人重复一周,也不会把上个人的记号完全洗掉,反而会开始重合。
对于黑朱雀打下五根羽毛做记号的行为,透骨香自然也会进化出应对办法。
——黑朱雀要解除对五个人的羁绊,透骨香自然会想尽办法,让羁绊更深。
一周一周的重复,认主的印记会越来越深。
不过三个月,在浓厚的主人气息面前,夏知也不大能做出什么反抗行为了——现在别说跑,这五个人只是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身上的气息也足够让认主的夏知完全发情——别看他现在凶的要死,可一旦戚忘风松了手,夏知估计连站都站不稳了,发痒的身体会第一时间让他趴伏在男人身上摇屁股渴望宠爱。
夏知恨透了这具不受控制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沼泽的动物,怎么挣扎都只能抓到满手泥泞,怎样都跑不掉。
听了夏知的狂言,几个人都没说话,但脸色都阴晴不定,宴无危还笑了一下。
戚忘风捏着夏知大腿的手更加用力——
没关系?
名儿都在他户口本上,还没关系?
夏知痛叫了一声,雪白的软肉都从戚忘风小麦色的指缝里挤了出来。
顾斯闲摇摇头,摸了摸夏知的脸:“宝宝忘了自己是香主了?顾家家主向来有照顾香主的职责……香主就这么带着一身香味跑出去,引发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骚乱便也罢……”
他的手慢慢往下,探入少年湿滑的股缝。
夏知被戚忘风稳稳地抱着,躲都躲不开,小小的穴翕张发着抖,被迫吞下了修长的指节。
少年穴里又嫩又滑又热,被手指入得浑身发抖,皮肤泛起敏感的红,他叫闹起来:“出去……滚!啊……哈。”
治夏知的办法总是很简单。
顾斯闲摸到那个紧闭的花腔,蹭了蹭,圆润的手指搔刮了一下,少年陡然瞳孔巨震,啊得一声哭了,连奶子都开始摇晃着发抖,他看着不大舒服,可花腔却主动吸吮着男人的手指,觍着脸的挽留。
顾斯闲见好就收,收了手指,在夏知哭着张嘴骂变态的时候,看了一眼一边的宴无危。
宴无危笑嘻嘻的就亲上了夏知张开的嘴巴,堵住了他的话,少年呜呜叫着,下面却已经湿透了,宴无危捏着夏知的下巴亲着,另一只手却灵活的解开了裤链,粗长弯翘的东西解开了束缚,弹跳着挺起,啪的打在少年股缝里,不打一声招呼,就着湿润的液体重重捅了进去——弯翘的顶端重重擦过紧闭的花腔,捅到结肠口。
夏知瞳孔放大,张大嘴巴想叫,可是只让宴无刁钻的缠着他舌尖的舌头挤到了喉咙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