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抓只猫塞他裤/裆试试。”李程其嬉皮笑脸道。
隔着裤子抽打,猫受到刺激会亮出爪子胡乱抓挠,人的皮肉之于猫爪,就刀片之于纸张,要么皮开肉绽,要么血肉模糊。
“我觉得蜈蚣更好。”张兆龙说着捡起石头砸到王之爻脑壳上,顿时暗红的血液从额角淌到下巴。
蜈蚣带毒,螫伤会招致红肿、灼痛,虽然不致命,但对于王之爻收入仅仅够填饱肚子没闲钱买药的小商贩而言,是更加绵长的折磨。
马亚崎狠狠踹了一脚旁边的小跟班:“听到了没,快去,把猫跟蜈蚣找过来。”
小跟班陈平安差点脸着地甩了个狗吃屎,他稳住身形低下头快步跑开了。
他虽然不想助纣为虐,但如果不听从他们的吩咐,就会成为第二个,被绑住手脚粥胶封嘴的王之爻。
陈平安跟王之爻是在同一条街摆摊的小贩,他修鞋,王之爻卖水果。
他们深谙在动荡年代不惹事就安全的道理,可他们终究是小人物,谁都不招惹也会被找乐子的富家子弟盯上。
王之爻什么都没做,就被这三个人针对了上了,他们最开始是踢翻摔烂王之爻的水果,后来逐渐变成明目张胆打人。
要是警察来帮,他们下次就欺负的更狠。
而那三个人看陈平安跟王之爻关系还不错,就威胁他要么加入要么成为替代。陈平安没钱没权没势,为了自身安危,只能服从。
陈平安跑开的时候回头看了眼王之爻,希望他能挺过今天,三个纨绔子弟玩腻了会收手。
只是王之爻身上的淤青和小范围挫伤十分刺眼。
陈平安跑出去十来米,还能听见他们仨轮流呼王之爻巴掌的啪啪声。
“啧,还不服气。”
陈平安回头撞上马亚崎的视线,脑门又挨了颗石子,头仿佛麻掉失去了知觉感觉不到疼,但耳朵响起嗡嗡长鸣,盖过了他们说话的声音。
王之爻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眼角噙着汗水和血液的混合物,眸光暗淡,仿佛随时都会晕死过去,但还是挤出残余的力气看了眼李程。
他不明白。
他安安分分的小果贩,摆摊卖果子家里两点一线,没招惹过这些富家少爷,怎么他们就非要揪着自己不放,三天一打两天一骂。
这就是底层群众该受到的无妄之灾吗?
“再看,再看老子弄死你信不信。”李程掐住王之爻下巴,朝他眼睛啐了口唾沫。
他还不解气,继续骂道:“你这种人活着有什么意义,浪费粮食污染空气,就应该趁早被活埋。”
“哇,你是怎么想到这么好玩的提议的?!地方这么大,随便挖个坑埋给他了也没人找。”张兆龙语气兴奋又期待。
王之爻耳朵已经被他们打聋了一只,只能依稀听出他们经常说的,老子,你这种人和好玩,之类的词句。
更不清楚为什么今天他们还没尽兴。
“猫,跟蜈蚣...都准备好。”
陈平安营养不良,跑一趟来回就气喘连连了,把袋子递过去给李程的时候,手臂仍止不住微微颤抖。
他趁机看了眼王之爻。
王之爻已经彻底晕过去了,脸颊多了道擦伤还不断往外冒着血珠子,眼睫毛上还挂着红色的汗水摇摇欲坠。
李程眯起眼睛睨了眼陈平安,不耐烦的啧道:“你踏马让我们碰蜈蚣?”
马亚崎暴躁多了,对着陈平安后腰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踢倒。陈平安的小臂摩擦过水泥地,瞬间生出大片擦伤,鲜血蔓延。
陈平安忍着疼爬起来,颤颤巍巍走过去,将猫放进王之爻裤/裆,随后扎好裤头跟两个裤腿,把猫固定在三角区。
李程抓起木枝条迫不及待隔着裤子猛抽。
“蜈蚣什么时候放?”张兆龙把木枝分给马亚崎。
马亚崎蓄力一甩,柔韧性尚可的木条直接断了,顿时惊起阵阵猫叫。
洗褪色的旧裤子根本遭不住猫抓,尖锐的弯钩指甲从里面穿刺出来,甚至还扯开了小口子。
“等猫抓开花了,再放蜈蚣进去蜇。”马亚崎再次踹了脚陈平安,让他去多折点枝条。
陈平安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他庆幸没有成为三人的玩物,只要他听话,比起王之爻受的罪,他挨打挨骂又有什么所谓,只要他安全不受威胁,就值得。
可他每天为生计奔波,哪懂覆巢之下无完卵。
“还得是你。”李呈又狠狠抽了一下,满意的笑道。
猫越挣扎他们三人越高兴,下狠手一同抽打猫咪。
尖锐而愤怒的鸣叫声侵占耳膜,叫声跟血液渗透裤子的速度成正比,很快王之爻的裤子染了数不清的血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