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于术抵住江禹又凑了上来的脑袋。
江禹将计就计,一手钳制住于术双手,一手捂住于术双眸剥夺了他的视线,舔了下他的手腕,还在手腕骨的地方轻轻咬了一下。
视觉暂时五感放大,江禹嘴唇舌头所过之处又痒又热,于术本能地出现了反应。
江禹抬了抬腰。
澎湃的生机互相碰撞,活力的跳动此起彼伏。
江禹咬住小巧的软糖,轻轻拽了一下。
于术脑海闪过这些天那些不能让人知道的画面,终于明白了江禹为什么突然这么大意见。
自从温泉那天,江禹每天都要他们俩一起用手。有时候还一天两次,早起难以遏制生命的冲动,晚上睡觉前又缠着他。
这些天他打/斐/济的次数比他一年加起来的都多。
他当然知道江禹的心思,但他坚定地认为自己是直男,所以那么多天的蕉茄相慕只是介于江禹的恩情,就当舍身陪君子。
江禹手背的青筋微微凸起,随手的运动速度加快逐渐,青筋愈来愈明显,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力量感极其浓郁。
“你放手!”于术慌张道,他可不想被人看到这么狼狈的画面,也不想被两个弟弟问他为什么要突然换裤子。
但江禹并没有随他意,没有了以往的温柔,手劲大得像在拔萝卜。
“你没搞清楚状况。”江禹眯着眼睛看于术。
江禹磨砂质感的磁性嗓音像羽毛般挠在于术心尖儿,带起一阵战栗浑身酥酥麻麻。
“我说你不准跟她联系,就是不准。”江禹咬了下于术的嘴唇,头往下移。
江禹把那股生命力吃进嘴里,一边吃一边抬眼看于术,那双明亮而锐利的双眸,宛如饿狼紧盯猎物。
“你,起……开!”于术捧着江禹的脸,想把人抬起来,但一点效果都没有。
于术大吸一口气,脑袋短暂缺氧。
江禹吞咽,喉结上下蠕动。
他擦了擦嘴角:“清楚状况了?”
于术脸红着剜了江禹一眼,再凶狠的眼神在脸红的映衬下,都变得有埋怨撒娇的感觉,毫无杀伤力。
“再让我发现,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我会在你身上留下标记。”
于术没好气地说:“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标记,现在就来,是不是要像狗一样往我身上尿尿。”
江禹贴到于术耳边,吹了一口气:“差不多。”
于术脑子放电影般回放竹筏轿子上的场景。
他越想越气,踹了江禹一脚。
刚好,那脚落在山丘上。
又是新的一轮纠缠。
搞了半天,于术只能认输。
年轻身体好,怎么折腾都精力满满,甚至还想多折腾几次,他不行,三十的身体机能跟虚岁二十的江禹比不了。
江禹那把大枪三连发,还想四连发,他是没那个本事跟年轻人比。
“你真特么是头牛,使不完的劲跟精力。”于术换了身衣服,把肮了衣物丢在自己房间的浴缸里泡着。
“分人。”江禹看着手里脏衣服上面的污渍,微微发呆。
“丢进去,我给你一起洗了。”于术命令的语气很生硬。
他话说完了看江禹还没动作,便一把夺过江禹手里的衣服,扔到浴缸里,不给他怀念子孙的间隙。
管家准备好了团年饭。
于术有些感慨,一到团圆的日子,就是他们四个聚在一起的时候。上次中秋,这次除夕。
他看着满桌子的菜,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把江禹拉到院子。
“我好久没感觉到何玉嬅。今天除夕团圆,等会儿吃完饭回到房间,你帮我把她叫出来?”于术顾虑到于桓跟汪智遥,做出了这个决定。
自从梦境游行,知道何玉嬅跟自己的关系之后,他就感觉不到藏在永生结里面的她。
江禹抬头看了眼微暗的天空,语气颇有几分无奈:“你没感觉到的话,我出手也没办法了。”
于术皱眉,心里闪过不好的猜测:“什么意思。”
“你不是猜到了吗。”江禹挨到于术身边,五指穿进他的指缝,牵起他的手。
“那个家伙,解开了你的心结,也完成了何玉嬅的执念,她自然而然就入轮回了。”
当于术知晓自己的身份并且领悟到责任和天赋的关系,何玉嬅就无声无息离开了。
“我之所以把永生结给你却没跟你说出来,正是出于她的执念。她想自己发现自己的身份,承认自己的身份,并且做一个对得起身份的人。”
江禹对上于术求知的眼神,继续徐徐道来:“而那场梦行和塔罗牌恰恰让你做了决定。”
“好吧。”于术失落地低下头,也把手从江禹手里抽了出来。
江禹又给牵上了:“没事,我见过家长了。她对我很满意。”
“你神经病。”于术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