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2 / 2)

舰男穿越记 半只青蛙 2663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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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苏两家眼里,这些党派,不敢发动群众,不敢依靠工农无产阶级,满脑子都是想着在“上等人”和“富人”、中产、小资中间活动,妄想仅过议会斗争和宗主国的“慈悲”获得解放的党派,本身就是连“修正主义者”都不如的“革命浪漫主义者”。

印度的那所谓的党派,他们的立场、主张、作为,此时套用百年前马大叔写的《共产党宣言》关于“封建社会主义”的文字,就可以将本质揭露得体无完肤。

“法国和英国的贵族,按照他们的历史地位所负的使命,就是写一些抨击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的作品。在法国的1830年七月革命和英国的改革运动中,他们再一次被可恨的暴发户打败了。从此就再谈不上严重的政治斗争了。他们还能进行的只是文字斗争。但是,即使在文字方面也不可能重弹复辟时期的老调了。为了激起同情,贵族们不得不装模做样,似乎他们已经不关心自身的利益,只是为了被剥削的工人阶级的利益才去写对资产阶级的控诉书。他们用来泄愤的手段是:唱唱诅咒他们的新统治者的歌,并向他叽叽咕咕地说一些或多或少凶险的预言。

这样就产生了封建的社会主义,半是挽歌,半是谤文;半是过去的回音,半是未来的恫吓;它有时也能用辛辣、俏皮而尖刻的评论刺中资产阶级的心,但是它由于完全不能理解现代历史的进程而总是令人感到可笑。

为了拉拢人民,贵族们把无产阶级的乞食袋当做旗帜来挥舞。但是,每当人民跟着他们走的时候,都发现他们的臀部带有旧的封建纹章,于是就哈哈大笑,一哄而散。他们责备资产阶级,与其说是因为它产生了无产阶级,不如说是因为它产生了革命的无产阶级……因此,在政治实践中,他们参与对工人阶级采取的一切暴力措施,在日常生活中,他们违背自己的那一套冠冕堂皇的言词,屈尊拾取金苹果,不顾信义、仁爱和名誉去做羊毛、甜菜和烧酒的买卖。

正如僧侣总是同封建主携手同行一样,僧侣的社会主义也总是同封建的社会主义携手同行的。

要给基督教禁欲主义涂上一层社会主义的色彩,是再容易不过了。基督教不是也激烈反对私有制,反对婚姻,反对国家吗?它不是提倡用行善和求乞、独身和禁欲、修道和礼拜来代替这一切吗?基督教的社会主义,只不过是僧侣用来使贵族的怨愤神圣化的圣水罢了。”

百年前马大叔和恩大叔嘲讽欧洲的那些所谓的“贵族革命党”时所用的话,一样可以用在一百多年后,1940后的印度诸多党派身上,无论这些党派的首领是叫甘地还是叫尼赫鲁都不例外,只需将几个关键部分的词汇稍作改动即可:如将贵族替换成“高种姓的革命者”,资产阶级替换成英国殖民政府和土邦首领,僧侣、基督替换印度的各个宗教。

1941年欧洲战争结束后,英属印度的境内,出现的最诡异的现象就是:这里林立的各类党派,一边继续进行“和平闹事”,想要争取印度脱离英国控制独立建国。另一边,这些党派和他们所属的印度上层阶级,却东、西两个方向发生的变革警惕性十足,在打击印共一事上,坚决地站在了英国政府这一边。

“被英国人殖民,那是失去尊严和少量钱财的问题。(反正可以从底层身上再刮回来)被布尔什维克解放,那就是失去所有一切的问题。”

由阶级性属性带来的利益问题,是决定一切党派的政治倾向的关键因素。

在宣传上,英属印度境内的地方高层势力首脑,五花八门的各类党派,已经不再象1940年中苏两家打到印度边境时那般狂热,反而是异常冷静地坚决站在英国殖民政府这边,对着中苏两国大肆指责,指责他们“分裂印度”,无耻的“强盗和流氓”。

1940年后,英国殖民政府加大了对控制区内印共的打击力度,在过这程中,印度国内的许多党派和英国人暗中通气,提供情报,印共在英属印度的发展受到了严重的限制。

当然,这些印度的诸多党派,倒也有聪明人,懂得玩两面三刀的把戏。他们和英国人的合作打击印共,不少是偷偷摸摸进行的。象甘地领导的国大党,作为印度最大的党派,他们一方面和英国人暗中联系泄露印共的活动情,另一方面却也偷偷地联系苏联人和中国,而自身在印度表面,却摆出不发一言的伪中立嘴脸。

不过这些党派的两面三刀的嘴脸,很快通过阿尔托利娅传到了林汉这边,然后又传到中方那边。

中方上层本来还存在着一些天真的“国际主义人士”,但在拿到林汉传来的情报,看清了印度这伙人的嘴脸之后,哪怕是再天真的“国际主义人士”,也被刺激得愤怒起来。

印度境内各大分离主义政党的嘴脸和本质,老谋深算的英国人全看在眼里,他们也顺势推波助澜。让人在当地上层中炒作“布尔什维克瘟疫威胁论”,令印度各地的土邦政权因为抗拒和恐惧“赤化”而不敢脱离英国政府的保护。1940年休战之时,受到美国的威胁,加上战争中损失惨重,英国人在印度的控制力一度降低到最低的冰点,但是他们还是撑了过来,一个极重要的因素,就是印度当地的中层和上层,害怕独立后失去英国的保护,让东边和西边的红色势力入侵变色而失去一切。

在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两个矛盾上,印度中上层阶级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个。

一年战争结束后,在阿尔托利娅出现前,英国人为了增强对印度的控制力,打着“反对布什维克化”的旗号,在印度组建了“反对布尔什维克同盟军”。

这支所谓的“反对布尔什维克同盟军”,其本质上,和苏联建国战争时的“白军”差不多,其大部都是由印度各个土邦的头领提供资金,英国人提供武器和军官,组建的目的,就是一旦中苏两家再度对印度发动战争时,就由支同盟军顶到前线去当炮灰。

这是在阿尔托利娅出现前,英国人在战后三年里采取的应对方针。

而阿尔托出现后,意识到其“神使”的身份,通过宗教给印度洗脑的巨大好处后,英国官方开始有了新的想法。

从1935年起,英国人在中国就遭遇了红色中国的士兵。

在那场战争中,英国战败,最后被迫灰溜溜地滚出了中国。战争过程中,那些“红色布尔什维克”在战场的英勇无畏的作战意志,尤其是在舟山群岛上的苦苦坚持了一年游击战,伤亡超过七成却不肯投降,最后以胜利者身份离开的中方游击队员,给英国人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