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年我在东京,蒙周师传艺之后,便不知他的去向。”
“虽听人说他在山东,但是来梁山泊这么久,却仍没有听闻!”
“不知武兄弟那里,可曾见过师父?”
武松摇了摇头,道:
“我虽在数年前遇到周师,蒙他指点,习得几门功夫。”
“但是到了现在,也不知他在哪里?”
又问卢俊义道:
“师兄名满天下,可知周师如今,又是去了哪里?”
卢俊义并不知道周侗如今在哪,但他却听说过一个传闻,向两人道:
“前些年我一直在大名府,也没打听到师父去向。”
“不过这两年出来走了一趟,隐约听说他老人家去了相州,似乎曾在汤阴县出现过。”
“以后若有机会,当去相州一趟!”
林冲、武松闻言,都是点了点头。林冲又感慨道:
“早日接受招安,就能早一日见到师父了!”
“不知到了那时,能否寻到周师?”
一时间,又想起了昔年学艺之时,周侗和自己岳父张教头对自己的悉心教导,心中不胜感慨。
武松对寻找师父同样极为关心,但他听到招安,就不由有些皱眉。因为此时已经和卢俊义认了师兄弟,关系更近一层。武松以前憋在心中的话,这时也不再顾忌了,道:
“两位哥哥,武松虽生在乡野,却常听鲁提辖说,如今满朝文武,俱是奸邪之辈,擅长蒙蔽圣聪。”
“哥哥在这时候受招安,是否会中奸计?”
内心之中,对招安极为反对。
林冲听闻此言,想到自己被高俅害得家破人亡,同样恨恨地道:
“高俅老贼,害得我家破人亡!”
“此生此世,定不与他干休!”
虽不反对招安,却对高俅此人,已经恨到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