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远川战役就此正式结束。
骑兵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死亡,阿尔托利亚左手解方,圣杯战争破坏者——李云龙英灵(假装)死亡,间桐雁夜被远坂时臣打成重伤之后由言峰绮礼(假装)补刀成功,英灵和御主各自再减一人。
卫宫切嗣一直没有出现,处在神秘失踪的状态。
这是圣堂教会得到的信息,总体的结果还是让言峰璃正相当满意,除了成功消灭了一个不稳定因素之外,骑兵的死亡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现在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卫宫切嗣这个魔术师杀手到底隐藏在了什么地方,不过失去了英灵的他威胁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大了。
以吉尔伽美什可怕的实力,取得这场圣杯战争的胜利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了,就是这个英灵太不好控制了,不然找个合适的机会,一晚上就可以结束圣杯战争了。
接着,很高兴的言峰璃正就被得到了一枚令咒的肯尼斯偷袭干掉了。
当然,言峰璃正这个老头死不死跟苏墨没有半点关系,事实上他压根就没有记住过这个老头的名字。
躺在酒店豪华房间内睡得正香的苏墨无奈地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脸色严肃的阿尔托利亚说道:“我没穿衣服。”
阿尔托利亚的脸色顿时僵硬住,猛地转过身:“快给我穿上衣服!”
“知道害羞就不要半夜闯进男人的卧房啊,话说夫人为什么你也在这里?”苏墨转向了另一边看着爱丽丝菲尔,“你这样卫宫切嗣会不会直接一发火箭筒直接轰进来?”
“咦,为什么?”爱丽丝菲尔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
“算了,估计他现在也没有时间跟我计较这么点事情。”苏墨身上出现了衣服,掀开被子下了床,“仔细想想吃亏的其实是我啊。”
听到背后的响动,阿尔托利亚转身看着苏墨说道:“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征服王的死?”苏墨问道。
“没错,为什么要杀了他?”阿尔托利亚说道。
“为什么不杀了他,他是我们的敌人不是吗?”苏墨笑了笑,语气轻松。
“那个时候他不是敌人,而是战友。”阿尔托利亚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没有办法接受在战场之上对自己的战友下手!”
“呆毛王啊。”苏墨摇了摇头,一脸“你太年轻”的表情,“你要弄清楚,你们是为了杀李云龙联合在一起的……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你的战友。难不成因为海魔的关系,你就忘记了原本的目的?”
“我没有忘记,一开始是为了让李云龙和卫宫切嗣诈死,不再受到追杀,可是你没有说要杀了他。”阿尔托利亚显然是一个认死理的人。
“如果不是我们提出了那个要求,他根本不会把海魔困在结界里面,也不会死。我觉得我是杀了他的凶手!”
以阿尔托利亚正直的性格,显然没有办法接受征服王死亡——还是因为她死亡的事实。
“你可以把凶手当成是我啊。”苏墨也不打算说服这个固执的骑士王,懒洋洋地说道,“事实上,在结界里面的确是我杀了他,用这个切下了他的脑袋。”
弹动了一下手指,同心锁链化作的细线在阿尔托利亚眼前舞动了一下。
身为一个男人,这么点担当都没有那就不用混了。
“你……”阿尔托利亚踏前了一步,身上的衣服开始发生变化,从原来的黑色西装朝着铠甲开始转变。
“saber!”
这个时候,在旁边的爱丽丝菲尔挡在了阿尔托利亚的身前,她就在为了防止两个人发生冲突才跟了过来。爱丽丝菲尔天真烂漫却不傻,阿尔托利亚怒气冲冲地找王爱国,她就知道事情不太妙了。
“呃——”
被爱丽丝菲尔用严厉的目光盯着,阿尔托利亚愣了一下,身上升腾的气势随即消散,微微欠身说道,“抱歉,是我失礼了。”
苏墨笑了笑,没有说话,双眼在阿尔托利亚身上扫了一下,那带着说不出味道的目光让阿尔托利亚身子顿时紧绷了起来,差点直接进入到了战斗状态。
这是她身为一个战士的直觉,本能的反映,就好像遇到了天敌一样。
好在,这样的感觉只是持续了一秒钟就消失不见了,她就看见王爱国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妹子长得好看总是有特权的。”说着还伸出了一根大拇指。
阿尔托利亚没有说话,这件事她的确有点无理,但是发生的事情与她信奉的骑士精神,自身的行事准则完全不符。
在阿尔托利亚看来,要堂堂正正地赢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就好像打擂台战一样。而眼前的王爱国还有卫宫切嗣,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最后可以取得胜利就好,什么手段都旁枝末节,或者说可以用不择手段来形容。
他们错了吗?
阿尔托利亚扪心自问,他们并没有错误,只是手段不那么光明磊落。
那自己错了吗?
阿尔托利亚也不觉得长久以来自己行事准则,奉行的骑士精神是错误的。
那错的就是圣杯战争,就是这个世界了!
当然,阿尔托利亚又不是中二少女,会这样简单粗暴的认为。她虽然有些迷惘,也不可能认为错的是世界,只是在内心深处认为,这是身为一个王者必须背负的沉重枷锁,要面对的困难。
“小爱你也真是的,怎么可以说这些话来刺激saber呢?”搞定了阿尔托利亚,爱丽丝菲尔又开始数落苏墨。
“是,是。”苏墨毫无诚意地应了一声,突然说道,“夫人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适?”
“嗯?”爱丽丝菲尔愣了一下,说道,“我现在很好啊。”
“那就好。”苏墨点点头,看着阿尔托利亚说道,“如果你有时间的话,现在倒是可以去找那个幸运e的家伙,说不定能见最后一面。”
第七十五章 你头顶有死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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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e?”阿尔托利亚一脸疑惑,明显跟不上苏墨这飞扬跳脱、天马行空让人完全捉摸不透的思维。
苏墨笑着说道:“自古枪兵幸运e,那个枪兵是叫迪卢木多来着?”
阿尔托利亚似乎明白了苏墨在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