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同上了香,厉震霆起初很隐忍,最后嚎啕大哭,喊出一声:“妈!您上周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走了?”
韩乐琴也哭哭啼啼:“干妈......”
只有温语澜最淡定。
随后几个村民模样的人将三人扶起来,刚刚走出灵堂,记者的镜头就怼了过来。
“我父母死得早,早就把丈母娘当成了亲妈!当年我就是个穷小子,知道自身配不上澜儿,便努力工作。
眼下参与选举,一方面是想为百姓做点事,另一方面,也想让爸妈看见他女婿的能力。”
记者很配合地说:“请节哀顺变!您的选票一骑绝尘,一定不会让长辈失望的。”
厉震霆痛苦万分:“可他们接二连三都走光了,我就算当选又有什么意义?他们再也看不到了!”
厉震霆哭得喉咙沙哑,最后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语澜愣了好久,才想起给他擦眼泪。
记者似是不想触碰厉震霆的伤心事,将话筒对准韩乐琴:“韩女士,我们很意外,您为什么也能出席温家的葬礼?”
韩乐琴亦是一脸悲痛,沉沉地吸了一口气,带着哭腔:
“我是温家村的人,从小跟震霆和语澜一起长大。我们都曾受过村长一家的恩惠,也是他们的干女儿。干妈去世,我心里万分难过。”
记者继续问:“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对干妈说的话?”
韩乐琴摘下墨镜,早已泪流满面,苏灵也终于看见了她眼角的淤青。
挺明显,伤痕应该就是这两天才留下的。
“我想对干妈说,我和语澜、震霆的情谊永远都在,一定会携手永远,照顾彼此。希望干妈和干爹在天之灵,能保佑我们。”
话落,韩乐琴忽然朝着人群外的厉天爵轻轻挑眉,这话,仿若是对厉天爵说的,也像是在挑衅。
苏灵隐隐察觉不对劲:“她眼角的伤,该不会是你弄的?”
“嗯。”厉天爵不置可否,双手攥成拳头,像是下一秒就能挥到韩乐琴的脸上。
“为什么?”苏灵不解。
厉天爵侧目,硬朗的眉眼有所松动:“她碰了你,我怎会轻易放过她?”
苏灵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