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霈一僵。
任小蕊这三个字简直像是他的噩梦。
在任小蕊被他囚禁期间,从不肯求饶,也从不肯松口,她满心满眼都是白臻,好像当年在校园里红着脸跟他告白的另有其人。
程霈不清楚自己对任小蕊的感情,但他确信,自己很不喜欢任小蕊提起白臻时的语气。
好像白臻是这时间独一无二的瑰宝,而他程霈只是一堆垃圾。
可明明白臻只是个一事无成做点小生意糊口的废物,他却是程家唯一的孩子,是人人追捧的程家大少爷。
在任小蕊看来,他们却是天上云和地下泥的区别,这让程霈怎么能不恨?
越恨他就越折磨任小蕊,越折磨任小蕊便越能得知她对白臻的深情,因为这份深情,他便更恨。
陷入了无边的死循环。
程霈厉声道:“是她自己不知好歹!”
“我给她好吃好喝,但凡她服一点软,什么好日子没有?可这个贱女人,她竟敢逃出去,还想报警!”程霈气的声音发颤:“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她自作自受!”
田椒闭上眼睛。